他們不敢干的?”
緊接著,他把怒火發向旁邊的楊彪,厲聲道:“姓楊的,這都是你干的好事。
是你攛掇陛下,把這幫匪徒招來,如今一路殺,一路搶,讓天下民怨沸騰,朝廷民心盡失,這難道不是你禍國殃民?
如今連我可憐的女兒都被搶走……你還是個人么……”
楊彪被當面一陣數落,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他自知有愧,恐怕有不少人,已經把他當做罪魁禍首了。
他囁喏著嘆氣道:“當初劉琦只手遮天,權傾朝野,老夫也只是想再調一支軍馬前來,平衡各方勢力。
哪想到會釀成今日這局面。”
趙溫哽咽著道:“你做了缺德事,還不肯承認。
要說權臣,這大漢數百年,出的權臣還少么?
霍光算不算權臣?
當年大將軍竇憲梁冀算不算權臣?
為何他們做得,劉琦就做不得?
至少劉琦當政之時,軍紀嚴明,治安平穩,沒有什么強搶民女之事發生。
依我看,清河王正是動了你楊彪的權勢,故而你才蠅營狗茍,慫恿陛下招來這么一支賊寇。”
“趙司空,不可亂說,”楊彪感到老臉一紅,臉上更是掛不住。
說到底,他之所以處處與劉琦為敵,也未必沒有爭權奪勢的意思。
只不過他要講的冠冕堂皇一些而已。
此時趙溫已經欲哭無淚。
他眼見天子這里是指望不上了。
想到女兒如今被韓暹劫走,他卻無能為力,心里不由如刀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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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丟了魂一樣,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
眾朝臣看到趙溫如此,心里也非常同情他。
又想到趙溫方才痛罵楊彪的言語,好像有那么幾分道理。
這楊彪做得這事太缺德,的確不算個人。
楊彪作為眾矢之的,也不敢再多言。
趙溫出了皇帝的營盤,失魂落魄的走著。
如今東歸隊伍露宿在野外,達官顯貴家族也只能分到幾個帳篷。
身份尊貴的人才有資格住,大部分人只能住在露水地里。
要不然趙溫的女兒,也不會被輕易搶走。
趙溫雙腿不聽使喚的走著,突然聽到有人呵斥道:“站住!”
他抬頭一看,不知不覺間,竟然走到了拖后的荊州軍營盤。
他心頭突然一亮。
當初他跟劉表在雒陽時,有過數面之緣。
雖然談不上什么深交,但他此時已經沒有別的辦法。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他對著守營軍士道:“老夫趙溫,有要事想求見大王,還請通稟一聲。”
那軍士不認識趙溫,正想驅趕,正巧荀攸從背后騎馬而來。
荀攸連忙停住,拱手道:“竟是趙司空在此?”
趙溫見到荀攸,就像見到救星一樣,哭泣道:“荀令君,求您稟報大王,救救老夫吧。”
荀攸跳下馬,吃驚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里面去說。”
說著,他帶領趙溫進了荊州軍營盤。
把守軍士知道荀攸是自己人,也不敢阻攔。
三國之荊州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