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從臨江樓出來之后,再次找了臨江的一個酒館,重新叫上一桌子酒菜,大家飲酒交談!
秦逵的黑臉甚是難看,苦笑道:“各位兄弟們,都是我秦逵的錯,這次是我大意了,受到了那個李昌的教唆,初次回到京城,就以為自己不得了了。回去之后在老頭子那里不好交差了,哥哥我這次是被李昌那孫子給坑慘了。”
趙辰笑了笑,道:“自家兄弟,不過是一點誤會罷了,李昌那種小人,你總算看清楚了,勝過以后被他算計。今天我們說開了也就好了,大家今天開懷痛飲,我請客!”
秦逵點點頭,看了一眼牛大力,道:“牛哥兒,今天是我不對哈,被人利用了去,我父親也說了,牛伯爺去西北,我父親來京師,那是太上皇的布局。父親待在西北待得太久了,容易引起朝廷的忌諱,尤其是那些文臣們更是三天兩頭上書,要防止大不忍之事情發生。他娘的,好像我父親會造反似的! ”
牛大力嗤笑了聲,道:“黑炭,我可告訴你,以后長點記性,不要再人糊弄了,真是缺心眼兒的貨!”
“你才缺心眼兒呢,你才丑呢,怪不得那么多說媒的,就沒有一個看上你的,還有臉說別人丑!”秦逵反駁道。
牛大力急眼了,眼睛鼻子擠在了一起,吼道:“誰說的,老子要練武,突破七重境界才能結婚!”
“哼,哼,可前幾天我聽我母親說,某些人要去看我妹妹,就你這貨色,我第一個不同意!”秦逵嘲諷地道。
牛大力傻眼了,道:“黑炭,真的假的?我怎么沒聽說呢!”
“這還有假,我那妹子可長得水靈,嫁給你那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嗎?”秦逵道。
牛大力嘟囔道:“真的假的,就你這長相,你妹妹還水靈?可別糊弄我!”
趙辰臉色嚴肅,低聲道:“各位兄弟,今年的形勢不一樣了,為太上皇七十大壽設了恩科,其實這就是楊閣老和皇帝的一個陽謀,我們勛貴人家的子弟可要小心了!”
所有的人都臉色凝重地看著趙辰,一臉疑惑!
趙辰道:“太上皇時期,每三年京考只有100名武進士,由于沒有多少實戰經驗和帶兵能力,這些人多到地方上領導廂兵。但這一次不同,皇上擴大了科舉考試的規模,據說是楊閣老的主意,并且這些人明確要進入軍中,占據很多本來屬于勛貴弟子的位子,這明顯是要與我們勛貴打擂臺,培植服務于朝廷的新勢力,與我們勛貴分庭抗禮,而我們勛貴還沒有辦法反對,這就是他們的陽謀!”
牛大力點點頭,臉色凝重地道:“的確如此,我聽父親也說過,這是楊閣老這些文人玩出的花招,目的是不僅要控制朝政,還想要來一個文人治軍,上次就派了一個楊元寶作為監軍插手軍隊指揮權,他們的野心太大了!”
趙辰道:“朝政控制在文官手中,他們可以通過影響皇上來制定和修改軍政,當今皇上對軍頭有著天然的排斥,因為我們這些勛貴多效忠于太上皇。太上皇現在涉獵朝政不多,所以才能讓他們不斷地蠶食本來屬于勛貴的權力,而軍頭們卻沒有辦法抗衡!”
“難道我們勛貴就這樣任人宰割不成?”秦逵終于聽懂了趙辰話中的意思,頓時怒道。他長槍在西北與少數民族真刀真槍地干,哪里知道朝廷中的這些花花繞繞!
“當前朝堂上文人當權的這種氛圍,我們一時很難對抗,就是有太上皇的支持也不行,因為太上皇畢竟退位了。”趙辰道。
“那我們怎么辦?”
“等!”
“什么,等?”大家都是一陣錯愕!
“不錯,我們現在暫時依靠太上皇的余威保存自己的力量,等待時機。當前朝政糜爛,財政崩潰,軍紀松弛,國家遲早要出問題,而且這種情況很可能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