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給寧穎配陰婚這損招雖說是王春花的主意,但經(jīng)辦人是李光棍。
她怎么能輕饒了這對奸夫淫婦,還成全他們?做夢!
王春花剛要張嘴,寧穎直接跳起來扇了李光棍兩個(gè)耳光。
“姓李的,我公公雖然走的早,但我婆婆這輩子就認(rèn)準(zhǔn)了他一個(gè)男人,還時(shí)不時(shí)的在我們小輩面前念叨他,絕對不會做一點(diǎn)對不起我公公的事!”
“什么狗屁的男歡女愛,不過是往我婆婆身上扣屎盆子,這口窩囊氣我們周家人不咽!”
周三家起哄道:“對,春花嬸子可是守婦道的人,上梁正了這下梁才順溜,要不孩子們個(gè)個(gè)聽話爭氣,你李光棍也不撒泡鏡子照照自己,還想攀扯春花嬸子,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
王春花剛要說出的話瞬間咽了下去,干脆閉上嘴裝啞巴。
寧穎還想著這兩人狗咬狗。
“媽,別怕,我們周家院里所有人都給你做主,你有什么委屈盡管說出來,要再這么猶猶豫豫的,保不齊就會影響弘陽的政審了。”
王春花像是被捏住軟肋的貓,頓時(shí)狠狠的瞪了寧穎一眼。
但她很清楚,如果再不明確的做出選擇,今天這事可真要在周弘陽的履歷上抹黑了。
兒子跟情夫誰最重要,她還是心里有數(shù)的。
她頓時(shí)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自從俺家老頭子沒了,李哥經(jīng)常給俺幫忙,俺就念著他這份情,想著幫他拆洗拆洗被褥,誰知道他對俺起了歹心……”
李光棍頓時(shí)臉色大變:“王春花你摸著自己的心口窩說話,到底是誰半夜翻墻摸到老子床上的?!”
“你……你胡扯,俺就是喝了一口酒,就啥也不知道了,誰知道你在里面放了啥玩意。”
“放你娘的狗屁,明明是你打算……”
“姓李的,我看你就沒安好心,非得把俺拖下水陪你一起吃槍子,讓俺家小勇成沒爹沒娘的娃兒,哎吆,我那可憐的小勇喂~”
王春花拍著大腿哭得稀里嘩啦,被子散開了,全身白花花的肉齊齊顫抖。
李光棍像是瞬間被掐住了七寸,頓時(shí)啞了火,但到底有些不甘心,沖上去騎在王春花的身上。
他是下了死手,把所有的愛恨變成大耳光子狠狠的抽在了王春華的臉上,打的她嗷嗷叫。
那場面比過年時(shí)殺豬叫的還要慘,眾人拉都拉不住。
寧穎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王春花育有三子兩女,老大周衛(wèi)國娶了鄰村的趙美蘭,周弘陽排行老二,老三周衛(wèi)紅則是跟她換親的大姑子。
小姑子周曉麗還沒結(jié)婚,小叔子周勇是老爺子走的那年生的。
王春花剛才誰也不提,偏偏提了周勇,像是瞬間扼住了李光棍的喉嚨,讓他心甘情愿的認(rèn)下這筆風(fēng)流債。
難不成周勇是李光棍的種兒?
難怪這些年來李光棍對王春花百依百順,就算做喪良心的事也屁顛顛的沖在前面,原來根在這里。
見王春花被李光棍抽了個(gè)半死,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圍過去拉架。
兩院的人難免有些摩擦,一會兒的功夫就演變成了群毆,院子里瞬間雞飛狗跳。
趕來的公安人員連忙制止了這場群毆,帶走了李光棍。
王春花也被剛從鋼廠下班趕來的周衛(wèi)國夫妻倆,抬上了地排子車。
趙美蘭嫌棄的擦了擦手:“媽,老二家的最會照顧人,你讓她跟著去吧,我還得在家照顧孩子們呢。”
寧穎笑瞇瞇的看著王春花:“好的呀,我一定把媽照顧的舒舒服服的。”
王春花一想到她拿糞勺子把她門牙搗碎灌大糞的那股狠勁,頓時(shí)渾身一抖。
她猛的抓住了趙美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