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日麗還想說什么,寧劍南生怕寧穎斷了去南方的心思,到時候自己買小洋樓的事情泡了湯,頓時吼道:“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拿!”
等寧穎去了那里,一個月得給他寄回來三百塊,三四個月就能回本。
女人果然頭發長見識短,就看到眼前這點蠅頭小利了。
寧穎收好錢后,心情也愉悅起來:“爸,姨娘,那我先走了。”
寧劍南:“到了地方記得給我回個信。”
茍日麗:“姨就姨,娘就娘,會不會喊人?”
寧穎冷笑道:“當年你但凡用點正當手段進寧家,我高低都得喊你一聲后媽,叫你一聲姨娘都是抬舉你,還委屈上了,果然狗肉上不了正席!”
茍日麗氣的肚子疼,她總覺得拿到錢的寧穎連氣場都變了。
等人走遠后,她跟寧劍南嘀咕道:“你說這丫頭會不會拿錢出去找野男人私奔?”
“胡扯什么,你以為周家吃素的,她要真有野男人,周家那位不早就跟她離婚了,再說了她一個出了嫁的女人沒依沒靠的,還不是得傍著娘家這棵大樹?”
“說的也是。”
寧劍南一把把她摟過來:“你啊,就安安生生的給我生兒子,到時候我兒子有兩個姐姐養著,以后吃香喝辣住洋樓。”
茍日麗一想到美好的小日子正朝著她招手,頓時又去灶上給寧劍南重新做兩個硬菜,溫壺酒。
當她打開寧穎拿來的東西,看到里面全是帶血的淋巴肉時,忍不住吐了個昏天暗地。
“這個挨千刀的賤蹄子,最好被男人弄死!”
此時寧穎已經摸黑回到了周家,開始打包行李,不過挑來挑去都挑不出一件像樣的衣服。
她的衣服不是補丁摞補丁,就是王春花穿剩的破衣服,看著都晦氣。
人靠衣服馬靠鞍,整天穿這種破破爛爛又烏七八黑的老媽媽褂,硬生生的給她抬高了輩分。
最后她只能撬開周曉麗的衣柜,把她那幾件只有相親時才穿一回的新衣服套在了身上。
此時床板下發出老鼠的叫聲。
她今晚就想睡個安穩覺,明天一大早還得去趕火車呢。
在床底下打老鼠的時候,寧穎忽然看到了一個用膠帶貼在床板上的信封。
當她打開那個信封看到里面的內容時,頓時臉色陰沉。
周家人好算計啊,一環連著一環。
吃了她的骨頭還得嚼成渣。
一覺醒來被八塊腹肌的糙漢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