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寧穎露出白皙的脖頸,纖細筆直的腿……
秦昭再沒下得去手,扭頭錯開目光。
“剩下的你自己動手。”
寧穎懵了一會兒,立刻明白了秦昭的用意。
她咬牙把自己的身上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似乎這還不夠逼真。
“秦同志,你過來一下。”
秦昭比她高一頭。
見她朝自己勾著手指,便低下頭。
眼睛卻不敢看她,只盯著自己的腳尖。
“啾啾啾……”
寧穎吻在自己的掌心。
見上面有了清晰的唇印,這才印在了秦昭的臉上、脖頸上。
秦昭的臉是真絕,有棱有角。
眼睛漆黑深邃。
鼻子挺的跟山峰一樣。
這張正氣凜然的臉,加上這幾個紅唇印,竟有了亦正亦邪的感覺。
面對這樣的杰作,寧穎很是滿意。
為了更逼真一些。
她對著鏡子擦了擦唇上的口紅,把頭發(fā)弄得跟雞窩一樣。
轉身對秦昭呲著小白牙:“秦同志,你看這樣怎樣?”
秦昭的腳釘在了原地。
只見女孩頭發(fā)凌亂,衣衫破碎,白凈的皮膚上滿是痕跡。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朵小白花經(jīng)歷了風雨交加的夜晚,柔弱又頑強的站在那里。
莫名惹人憐愛。
偏偏那雙漆黑又漂亮的眼睛閃動著晶瑩的光芒,咧著嘴朝他笑。
巨大的反差感,莫名可愛。
秦昭第一次有種想要保護一個人的感覺。
他有些不自然的錯開目光:“嗯,挺好。”
見她要走,秦昭塞給她一個微型照相機。
“這是隊里借來的德國貨,或許你姐用得上。”
寧穎打量著這個只有巴掌大的小玩意。
它算是這個時代的高科技了吧。
臨走前,她用口紅在他的掌心寫下自己的傳呼號碼。
“完事之后咱們再聯(lián)系。”
寧穎一看到花姐就開始哭訴自己遭受的暴行。
見她這副可憐相,花姐不以為意。
她在乎的只有能不能賺到錢,哪管死活。
“是女人都得過這一關,再說了萬事開頭難,以后經(jīng)事多了,你就會把這種事情當成一種享受。”
享你個得兒!
你個老逼登怎么不去享受一下?
寧穎忍著怒意抽泣道:“花姐,我都聽你的,只要能賺錢,我什么都做。”
花姐見她這么上道,就假情假意的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這才乖,咱們的好日子在后頭呢。”
見她心情不錯,寧穎趁機道:“花姐,我現(xiàn)在能見我姐了吧?”
花姐顯然有些猶豫:“寧穎,你姐現(xiàn)在出息了,不比從前,不是想見就能見的。”
就連她見寧娜都要費些周章。
“我是這么想的,她在芙蓉宮吃香喝辣,我好歹也是她妹,總能給我一口湯喝吧?”
自從寧娜進了芙蓉宮有了靠山后,確實越發(fā)的不受花姐的掌控了。
就連她想塞幾個姐妹進來,寧娜都推三阻四的。
沒準這小丫頭真能把事辦成了。
“等見了她,記得給我捎句話,
就說大家到底是一個池子里出來的姐妹,多提攜提攜,多個姐妹多條道嘛,
保不齊哪天她這條大魚又要回我那池子里,就當是給自己留個退路。”
“放心吧花姐,這話我一定原封不動的給您捎到了。”
“小機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