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
出事后他借口去找地排子車,但磨嘰了大半天,等她的血都快流干了才出現。
“反正我話撂這里了,信不信隨你。”
寧穎起身離開,茍日麗忽然崩潰大哭,但她又不能哭出聲,只能死死的咬著被子。
看到寧穎出來,周衛紅把她拽到了一邊,她的眼眸中露出近乎瘋狂的猩紅:“小穎,你呢能不能給我開一種能讓小產的人血流不止的藥?”
寧穎知道她這是想報復茍日麗。
茍日麗對她而言就是個能作能演戲的惡婆婆,周衛紅在寧家的日子不比她以前在周家的日子好。
“衛紅姐,惡人自有惡人磨,不需要臟了你的手。”
被她這么一挑撥,以后茍日麗跟寧劍南免不了狗咬狗。
周衛紅低聲道:“有次寧家吃年夜飯的時候她喝多了,跟我說以后要是我不老實,也會被她灌藥弄個一尸兩命,可是我沒有懷孕啊,到底當年是誰懷了,我相信你應該比我清楚。”
那個人當然是茍慧。
原來茍慧并不是單純被狗男女氣到大出血才死的,原來是被茍日麗下了藥,只不過寧穎命大,才不至于一尸兩命。
風穿廊而過,寧穎只覺得渾身發冷,更是恨的牙根癢癢。
“衛紅姐,等她吃中藥調理身子的時候你就把藏紅花換成射紅草吧。”
藏紅花是治療婦科病不可缺少的中藥,可以抑制產后惡露。
射紅草雖然跟它外形相似但效果相反,只會導致惡露不止甚至便血崩漏。
周衛紅忽然朝著她跪了下來:“小穎,我快被寧家人折磨瘋了,所以寧愿當那個惡人也要整死他們!”
“寧劍南是不是對你……”
周衛紅渾身發顫:“他是個畜生,高大龍是個魔鬼,一家子沒個好東西!”
“衛紅姐,我教給你這些法子是想要你干干凈凈的脫身,你的人生還很長,這個世界還有太多美好的東西需要去體會,我希望你能夠全身而退。”
周衛紅紅著眼睛,幾乎虔誠的仰望著她:“小穎,謝謝你肯幫我,但從今天開始,這些事情都跟你無關,我也會守口如瓶。”
寧穎把她拽了起來:“記住我說的話,保重自己。”
三天后小白將寧穎的貨送到了對接的車隊。
姐妹倆一大早就蹬著三輪車去接貨。
“小白,辛苦了。”
“嫂子,我過兩個站點就是京平,你有沒有給昭哥捎的東西?”
一覺醒來被八塊腹肌的糙漢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