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是以后真跟了你,那還得了啊……”
“呵,我有嗎?!”
“……”
在生剛看來秦昭就是用最硬氣的語氣干男人最掉價的事兒,好男兒頂天立地,哪能耙耳朵,瞅瞅他這副不值錢的樣。
秦昭自然不知道生剛的小心思,只是把寧穎給的玉佩跟那條領花手鏈放在了貼著胸口的口袋里。
總有一天他會把這條領花手鏈親自系在寧穎的手腕上。
傷員抵達后,秦昭就把那塊玉佩戴在了胸前,送他們上車前,他鄭重的為每個兵整理軍容,敬軍禮,只是輪到周弘陽時,他只是指了指胸前的玉佩問道:“好看嗎?”
周弘陽瞬間有種被雷劈到的感覺,他跟秦昭還沒熟到能評點他私人物品的份上,更要命的是那塊玉上還雕著花,明明是娘們唧唧的東西,還問他好看嗎?
好看個鳥!
不過礙于兩人以后還得相處,他只能硬著頭皮夸‘好看’。
秦昭笑的有些意味深長,令周弘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火車駛出陜城便是晴空萬里。
越是靠近玫城,古金的小腦袋瓜轉(zhuǎn)的越快,這大概是近鄉(xiāng)心靈。
最近在陜城頓頓是面,吃得他腦子都快成一團漿糊了,這會兒咂摸過味來了,這一趟他似乎一直被寧穎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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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子姐,你不地道啊。”
寧穎知道古金這是打算跟她算賬,也不再揣著明白裝糊涂:“你有什么委屈盡管說。”反正她也不慣著。
“出藥材的人是我,找工廠的人是我,付加工費的人還是我,結(jié)果你用了自己的商標還拿大頭,這虧本的買賣我可不干。”
“不干也得干,你現(xiàn)在都登報了,過段時間軍方來拉物資你撂挑子,那不等著挨槍子么?”
“靠,穎子姐,你跟秦昭這是聯(lián)手唱雙簧把我架在火上烤啊,我又不是老母雞烤不出幾滴油,干嘛逮著我一個人串啊?”
寧穎不過是逗逗他,說起來古金這孩子雖然有點小精明但做生意還算本分,也算個合格的生意搭子,她怎么可能讓他吃虧。
“說夠了?”
一聽這話,古金就覺得事有轉(zhuǎn)機,頓時氣勢沒那么盛了:“穎子姐,我就一想賺個老婆本的小屁民,跟你和昭哥這樣胸懷天下,大愛無疆……”
“停,蛇毒膏的秘方是我的,去掉成本跟人工各項雜七雜八的費用,我從利潤中拿五成不過分吧?”
古金頓時眼睛一亮,原來是這個分法啊,他還以為讓他一個人擔著成本呢,頓時笑的一臉狗腿:“當然不過分,沒穎子姐就沒這蛇毒膏,沒昭哥就沒咱這蛇毒膏的銷路,你倆這是夫妻同心幫我孵金蛋呢。”
寧穎白了他一眼:“金子,咱倆共事這么久了我能讓你吃虧?”
古金拍了一下自己的臉:“穎子姐向來仗義,是我糊涂了,該打。”
“還有什么怨言咱倆攤開了說,以后就精誠合作。”
“穎子姐,這批貨又多又急還是免費捐贈,我拿不出這么多本錢啊。”
寧穎想到自己回到玫城該去寧劍南那里收賬了,再加上服裝店這個月的利潤,應該能湊出兩萬塊。
“我出兩萬,剩下的你自己去籌。”
“穎子姐,你可真是王母娘娘轉(zhuǎn)世人美心善吶,剩下的事包在我身上,以后咱姐弟倆一起發(fā)財開那個老鼠母雞。”
“勞斯萊斯……”
“對對對,干就完了!”
回到家后寧娜還在服裝店里,寧穎給她留了張字條就拎著兩瓶從陜城帶回來的三糧液去了唐廠長家。
得知寧穎去陜城參與了防汛工作唐建國越看她越順眼,對她更加殷切,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