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寧穎低聲道:“想的。”
秦昭頓時朝著她伸開了雙臂:“那就抱抱我。”
“你還真會順桿爬……”
見她無動于衷,他直接把她拉到懷里緊緊的抱著,用下巴摩挲著她皙白的頸窩,呼吸間盈滿了屬于她的氣息,心里那種空落落的感覺瞬間有了歸宿,但人是有貪念的,越是擁有越想擁有更多。
他一寸寸的將她收緊,像是要揉進身體里。
寧穎甕聲甕氣道:“你都不問我考的怎么樣。”
“因為我信你啊,只要你全力以赴必定如愿以償,就算考砸了,我也給你兜底。”
寧穎笑道:“你怎么給我兜底,難不成砸開那些院校的門,把我硬塞進去?”
秦昭揉著她有些發酸的左手:“寧穎,我喜歡的是你,而不是怎樣的你。”
很快就到收隊的時間了,似乎每次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有一種白駒過隙的感覺,每次跟她分離偏偏又度日如年。
“我等你好消息,也等你來京平。”
見秦昭上了車,寧穎忽然叫住了他,等他從副駕駛座探出頭時,她飛快的親了一下他的側臉:“一路順風,照顧好自己。”
車上滿是起哄的聲音,秦昭摸了摸被她親吻過的地方,唇角的笑意再也壓不住。
寧穎為剛才那個大膽的行為感到羞怯,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
此時在審訊室被關了三天的涂芬芳忽然提出要給家人打個電話,只是當公安人家把座機交給她時,她卻沒有打給家里,而是打給了遠在京平的白雅菊。
“雅菊姐,我是因為你才耽誤了高考,毀掉了自己的前程,你得救我啊!”
白雅菊揣測涂芬芳對付的應該是跟秦昭糾纏的那位女學生,看樣子是成了,她拿起眉筆一邊描著自己細挑的眉一邊淡淡道:“芬芳,我一直規勸你為人要品行端正,千萬不要因為一己私欲而毀掉自己的幸福……”
聽著這些長篇大論,涂芬芳腦子都快裂開了,她猛然掛斷了電話,整個世界瞬間安靜。
看樣子她是想袖手旁觀了,可是當初暗示她能順利通過高考的人是她,說秦昭是自己的少年郎,明里暗里諷刺插足者是小三的人也是她啊。
憑什么到了這個時候她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
此時白雅菊又拿起一管口紅細細的描摹著嘟嘟的嘴唇,看著鏡子里美麗端莊,高雅大方的自己,她忍不住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
這個世界的男人都該臣服于她,女人都該對她心生崇拜,至于其他無關緊要的炮灰則無需讓她浪費心力。
已近黃昏,火燒云染紅了半邊天,寧娜抱著鬧覺的小平安在院子里走來走去,心里莫名的升起了幾絲不安,也不知道妹妹考試順利嗎。
見平安睡著了,她就進了屋,小心翼翼的將孩子放在四周裝有圍欄的兒童床上,并沒有察覺一個高大的身影如幽靈般尾隨進來,還順勢關上了門。
寧娜起身時,忽然身后一具滾燙的身體貼了過來,她正要驚呼時,那人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灼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蝸:“娜娜,你都不想我么?”
一覺醒來被八塊腹肌的糙漢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