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好擔心寧穎一個人應付不來,就陪著她一起朝著系主任的辦公室走去。
寧穎心里也沒底,小聲嘀咕道:“他媽咋個厲害法?”
“當年白旦達的龍鳳胎姐姐是死胎,他又難產,大抵是覺得孩子來之不易,就特別護犢子。
一切以兒子為主,兒子為榮,就他那個大扁頭都是他媽的驕傲,還說是整個大院最扁的頭。
又出身名門,厲害著呢,大院里的女人都不是她對手。”
恐怕不僅僅覺得孩子來之不易,而是把對女兒的那份愧疚也加注在了白旦達的身上了吧。
寧穎總算明白白旦達為什么這么驕橫無腦了,都是慣出來的。
兩人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了啪啪啪一陣清脆的耳光聲。
“混賬小子,當年在我肚子里快擠死的人怎么不是你啊,被人家攛掇幾句就找死,還有臉讓我來學校替你撐腰!”
“媽,我已經夠丟人的了,你怎么還打我?”
“我就是想把你腦子里的水全都晃出來,傻大個就說的你這種人,真是瞎包了!”
薛柔紅著臉道:“阿姨,你別罵旦達了,他也是好心辦了壞事。”
陳秋萍根本就不搭理薛柔,只指著自己兒子罵:“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有什么用,天橋擺攤的瞎子都比你看的準,自己想給人家當猴,別拉著全家跟你一起耍啊,丟人現眼的玩意!”
這波指桑罵槐,羞的薛柔臉色漲紅。
李美好拽著寧穎悄悄離開:“看來真相大白,沒你啥事了,咱們趕緊溜,省的被殃及。”
兩人轉身躡手躡腳的離開。
“陳阿姨平時挺護犢子的,今天這么明事理真是難得啊。”
寧穎卻不以為意:“她是足夠聰明,用這種方式保住了自己的兒子。”
想必那位陳女士已經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兒子差點釀成大錯。
說不準那幾巴掌就是打給她看的。
畢竟她要是真的追究起來,白旦達不僅要退學還要進局子。
陳女士可比她這個沒腦子的兒子精明多了。
果然,出了辦公室陳秋萍就變了臉,用手絹幫兒子擦了擦臉。
“達達,還疼嗎?”
白旦達嘟囔道:“媽,你演戲歸演戲,下手也太狠了吧?”
陳秋萍示意兒子低頭,然后幫他吹了吹臉:“你懂什么,我不狠一點,讓那女的消消氣,你明個就得進局子!”
白旦達自然把這筆賬記在了寧穎頭上,咬牙切齒道:“等著吧,我跟她沒完!”
“就憑那小妮子三下兩下就把你倒掛在上面,你就不是她的對手。”
“我咽不下這口氣!”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咽不下也得咽!”
寧穎是吧,她可記住這個名字了。
她的兒子自打生下來就寵著護著,就怕磕著碰著。
竟然被一個小妮子給收拾了,連白家的顏面都被踩在了地上。
白旦達嘟囔道:“你剛才說話也太難聽了,小柔都哭了。”
“你個傻孩子,我剛才是演戲,但對你的警告可是真的,以后離這種只會拿你當槍使的女孩子遠點,
你要真找女朋友,就找美好那樣的,家世好,性子也討喜。”
“媽,你讓我去追那野丫頭還不如殺了我!”
“你呀,還是太年輕,等再過幾年就知道美好那樣的女孩子才是好媳婦。”
陳秋萍扭頭看到樓下挽著手離開的兩個女孩。
李美好她是認識的,但她身邊的那個女孩怎么這么眼熟?
一時間,她看得竟然失了神。
轉眼間就到了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