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說他比任何人,任何事情都重要。
秦昭的心里像是被投喂了一顆糖,頓時甜滋滋的,唇角也忍不住上揚(yáng)。
“那我陪你一起回橋口村。”
窮山惡水出刁民,而且農(nóng)村宗族盤根錯節(jié),他更擔(dān)心寧穎要是一個人回去,周家人那么記恨她,免不了打什么鬼主意。
“嗯,那我先去給鐘教授請假,再安排一下工廠里的事情,咱們?nèi)熘缶蛣由怼!?
其實(shí)要不是為了開證明,寧穎這輩子都不想回到那個曾經(jīng)讓她陷入噩夢的鬼地方。
不過她這次回橋口村,正好找寧劍南搞清楚一件事情。
姐姐說她記得她一出生的時候脖子里系著一塊玉佩,只是后來被茍日麗給搶走了。
打那之后她再也沒見過那塊玉佩。
要不是前段時間那個貴婦帶著女兒去取旗袍,她瞥了一眼那女孩脖頸上的玉佩,就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寧穎當(dāng)時就納悶。
媽媽是生她時難產(chǎn)而亡,在那種情況下,她怎么可能還有力氣把玉佩系在她的脖頸上。
寧劍南更不會做這種事情了。
而且當(dāng)初她設(shè)計(jì)把媽媽留給他們姐倆的嫁妝要回來時,那份清單上根本就沒有這塊玉佩。
那是不是說明,這塊玉佩根本就不屬于媽媽?
寧穎跟鐘教授請假前便連夜給李美好劃分好了知識點(diǎn),還給她做了一個整體的重點(diǎn)提綱。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補(bǔ)習(xí),她忽然發(fā)現(xiàn)李美好的腦子其實(shí)很靈活,就是平時太懶了,以至于成績總是不穩(wěn)定。
這次她針對她的弱點(diǎn),梳理了知識點(diǎn),讓她重點(diǎn)背誦。
臨走時她還不忘對她叮囑道:“別以為我不在,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游驚鴻跟史珍香會死死的盯著你。”
“祖宗,我為了不去跟那個干巴老頭相親也會往死里背啊,就這么說吧,就算擺在我面前的是坨屎,只要能夠避免這場相親,我也能狠狠心吃下去!”
見她如此有決心,寧穎又給她打了管雞血:“你要加把勁,幫咱們組拿個名次,我讓秦昭給你介紹一米八,八塊腹肌的真爺們。”
李美好頓時雙眼冒小星星:“寧爹,你可真是我親爹。”
“嗯哼,那你記得加把勁啊。”
李美好頓時斗志昂揚(yáng):“你跟秦大哥放心去吧,無論是學(xué)校還是廠里的事都包在我身上。”
聽聞妹妹要回橋口村,寧娜頓時惴惴不安。
一邊為她收拾著衣服一邊道:“你跟秦昭可要小心一點(diǎn),周家人要知道你們要結(jié)婚,一定會從中使絆子。”
“我跟周弘陽早就一刀兩斷了,他們有什么資格使絆子?”
“你想啊,你以前在周家當(dāng)牛做馬,被他們輕賤慣了。
如今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考上了大學(xué),還開了廠子,現(xiàn)在又帶著一個長得好、年輕又有前途的軍官回家申請結(jié)婚。
再看周家,周弘陽一回去當(dāng)泥腿子,周家的脊梁骨都塌了。
老太太如今又癱瘓,一家子沒幾個賢孫孝子,估計(jì)這會兒正狗咬狗呢。
這么一比對,周家人不把眼珠子瞪紅了,人一紅眼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你跟秦昭雖然都是聰明人,可一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都是些不講理的刁民。”
被寧娜這么一說,寧穎不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越興奮了。
“姐,那照你這么說,我得去周家面前嘚瑟嘚瑟了。”
“……”
得,她剛才那番話白說了。
“放心吧姐,周家人不成氣候,更何況我跟秦昭是有備而去,出不了大事。”
要真出什么大事,倒下的也只會是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