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嗓子疼的厲害:“你怎么下來了?”
“我跟你一樣,覺得昭哥一定還在這里,沒想到真的被你猜著了!”
寧穎頓時激動起來:“找到秦昭了?!”
“找到了,我爬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昭哥就在你的身下,不過我見他受傷太嚴重了,就把人挪到了一邊。”
難怪她下墜時沒有預想中的疼痛,此時她顧不得其他,連忙朝著小白所指的方向爬過去。
只見秦昭滿身是傷,臉上依稀的看出面容,但腰腹上簡易纏繞的繃帶已經被鮮血滲透了,特別是兩條大腿,甚至能看到森然的白骨。
他的指縫里有干涸的血跡也有狼毫。
看到不遠處有半個狼的身體,她就知道,這段時間他是怎么撐下來的。
寧穎頓時心疼的眼淚直往下掉:“秦昭,醒醒,我是寧穎,我來帶你回家了。”
回應她的只是秦昭虛弱的呼吸。
寧穎立刻用匕首幫他割開繃帶,只見傷口已經化膿了。
他是忍著劇痛用手指硬生生的把子彈摳了出來,導致傷口過大。
寧穎知道自己此時并不是傷心的時候,她必須為秦昭盡快的處理好傷口。
“小白,你在這里守著,我去去就回。”
一方面她要找幾味中草藥,另一方面她要探探路。
以秦昭這種情況,想要原路爬回山崖已經不可能了,只能另尋出路。
看到寧穎回來時,小白這才松了口氣。
“嫂子,我想給昭哥喂點水,可是實在喂不進去。”
“我來吧。”
寧穎試著撬開秦昭的牙關,將水灌進去時,水卻流了出來。
無奈之下,她只能含了水低頭喂進去。
小白隨即將臉轉向了別處。
喂秦昭喝完水后,寧穎便把草藥用石頭搗爛,而后讓小白把匕首燒一燒,算是簡單的消消毒。
她用匕首將秦昭傷口處的腐肉剔除,直到看到新的血肉,這才停手。
將搗碎的草藥敷在他的傷口處,而后撕下自己干凈的里衣,幫他將傷口包扎。
小白光是看著都疼的渾身打顫。
他忽然覺得秦昭在這個時候昏迷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嫂子,昭哥什么時候醒來?”
“我不清楚,但我唯一清楚的是,他必須盡快得到醫治,否則身子怕是撐不住的。”
寧穎發現,秦昭身上的傷太多了,不僅僅是子彈的傷痕,腿傷更為嚴重,如果無法及時醫治的話,他后半輩子怕是要依靠輪椅了。
她不敢想象,像秦昭這樣的天之驕子如果只能癱軟在床上,會有怎樣的痛苦。
這恐怕比殺了他還要難忍。
“那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我剛才看過路況了,南邊有一個豁口,我們順著豁口翻過去,就是一個村落。”
“可那是佤寨啊,他們如果知道我們是種花家的人,說不準會把我們送去邀功!”
“我看不見得,那些界限不明晰的地區混居著兩地的災民,或許我們可以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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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看了看秦昭身上的傷,只能咬牙道:“那就賭一把。”
臨出發前,寧穎扒掉了秦昭身上的軍裝,給他換上了普通老百姓的衣服。
小白也把身上可能會暴露身份的東西全都銷毀,只把那把武器綁在了大腿內側。
兩人又撿了些樹枝,做了簡易的擔架,抬著秦昭緩緩的朝著山崖的豁口處走去。
楊首長遲遲沒有寧穎的動靜,終究是按耐不住了,吩咐下屬組成巡邏隊去找尋兩人的下落。
鄭錚以押送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