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私底下一定有聯系。
她頓時憋紅了眼圈,垂下眼眸:“剛子哥,這算啥,這段時間我受的委屈還少嗎?”
“啥?有人欺負你,我去揍她!”
寧穎的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了下來:“在學校里,人家罵我貪圖富貴,在家里,鄰居們都拿臭雞蛋、死老鼠招呼我,就連廠子那邊的工人也在鬧事,秦昭不在,我一個人撐著,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生剛可以幫她去打人,但生意上的事情他是一點都幫不上,頓時不知道該怎么勸她了。
“穎妹子,你……你別哭啊。”
寧穎吸了吸鼻子:“剛子哥,如果你能聯系上秦昭,就告訴他,我很想他,也希望他能好好的,如果他肯信我,就回來陪我一起渡過難關,如果他不信我,那就把我忘了。”
“昭哥肯定信你啊,他只是不想成為你的負擔,他……”
“他什么?”
生剛這才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嘴:“他……他……反正他肯定信你!”
“剛子哥,我先走了,說不準這會兒家里的爛菜葉子又堆滿了門,我去清理清理。”
生剛看著寧穎捂著嘴轉身離開,身子一顫一顫的,連他這個雄鷹般的男人都有些動容了。
一回到部隊,他就用座機撥打了秦昭落腳點的電話。
秦昭好像剛剛醒來,又像是剛經歷了一場病痛,連聲音都有些嘶啞:“剛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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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哥,要不你回來吧,穎子叫人欺負了……”
生剛添油加醋的把寧穎剛才所說的話跟他復述了一遍。
秦昭光是聽著都覺得心疼。
她那么驕傲的一個人,怎么忍受被人處處戳脊梁骨。
“昭哥,穎妹子還讓我給你帶句話,你要是信她,就回來幫她一把,她一個人實在撐的辛苦,你要是不信她,就把她忘了,過好自己的日子。”
掛掉電話后,秦昭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回到寧穎的身邊,跟她一起面對,竭盡所能護著她,不許任何人欺負他。
其實他并沒有走遠,而是去了之前跟生剛經常執勤的一個哨所。
哨所里都是信得過的人,他們自然對他的信息守口如瓶。
聽聞秦昭要回去,哨所的領導主動送他:“秦營長,其實老爺子去部隊找過你好幾次了,我差點禿嚕了嘴。”
“這段時間,麻煩了。”
寧穎等不到后天了,約摸著何嘉耀差不多到京平后,她直接守在了他經常入住的大酒店。
將近凌晨的時候,她果然看到了風塵仆仆的何嘉耀。
“小何總!”
何嘉耀的眼神里閃過幾絲愧疚與慌亂,本來不想面對寧穎,自己一個人解決的,沒想到她找上了門。
偏偏這雙腳不聽使喚的朝著她走過去:“寧小姐,對不起。”
他伸手抱住了她,這一抱,沒有任何男女之情,只有朋友之間的安慰,還有他內心深沉的愧疚。
此時一個身影將這一幕收歸眼底,直到兩人一起進了酒店,他才掐了煙:“走吧。”
一覺醒來被八塊腹肌的糙漢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