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紅著臉點了點頭。
“哈哈哈,看來你家周冬也不是完全不開竅。”
杜清小聲嘟囔道:“還不如不開竅,折騰了人一宿。”
她甚至懷疑,周冬把她當靶子了,突突個沒完沒了的。
寧穎忍不住笑道:“清姐,男人不能慣著,你下次吊著他試試。”
杜清紅著臉道:“能行嗎?”
“有些男人就跟狗一樣,不能喂的太飽。”
“那我聽你的。”
秦昭正好剛出完早操,正打算回來取東西,沒想到竟然聽到了自家媳婦兒的‘御夫之道’。
他神色復雜的瞥了她一眼。
寧穎騎上自行車就跑。
“噯,寧妹子等等我啊。”
杜清蹬著自行車追了上去。
“你怕你家那口子啊?”
“我家那口子不是狗,是狼,惡狼,他還記仇,要不是身體不方便,能把人往死里折騰。”
“……”
上完今天的課就是周末休假,李美好幾人商量著這星期去寧穎的新家做客。
“好啊,隨時歡迎,地里種著新鮮的青菜,到時候你們陪我一起去摘,我再在供銷社買點排骨、鹵肉就行啦,讓你們嘗嘗我家秦昭的手藝。”
“那咱們可就說好了。”
“那我得警告你們,要真把我當朋友就不許帶任何東西。”
“放心,我們幾個肩膀頭子扛著嘴去就行啦。”
一回到家屬大院就能感受到濃濃的生活氣息和嘈雜。
劉花花正在院子里打罵三個丫頭,一口一個賠錢貨的罵著,手里的棍子打斷了,就脫了鞋,用鞋底子抽。
寧穎實在看不下去了,剛想說什么,王老太太直接潑在門口一盆洗腳水。
“咸吃蘿卜淡操心!”
得,這事她還真沒法管。
她算是看出來了,王家雖說是王老太做主,但實際上暗中發號施令的那個人是王壯。
王老太這種女人已經被男人同化了,已經是精神上的男人了,所以一直把兒子當土皇帝一樣的捧著。
恪守著從父從夫從子的那套老封建,而且不許家里任何人挑釁這種權威。
她不是一直關心兒子的前途么,那就是能讓人拿捏的軟肋。
等秦昭回家后,寧穎有一搭無一搭的提了一嘴。
“隔壁太吵了,一口一個賠錢貨的叫著,好像自己不是女人一樣,聽著就刺耳。”
秦昭一聽就知道自家媳婦想要他做什么。
“明天我提點提點王壯,太不像話了,如果連家庭都經營不好,還怎么帶兵?”
寧穎笑嘻嘻的給秦昭夾著了塊肉:“就是嘛,整天搞得四鄰五舍不得安生,煩死了。”
“媳婦兒,你跟杜清早上說得啥?”
“……”
得,這是算后賬來了。
寧穎瞬間岔開了話題:“那啥,這個周末你請天假,我朋友要來吃飯。”
秦昭卻不依不饒:“那我在你眼里是啥?”
“……”
寧穎到底沒逃過。
月光溫柔的灑進屋里,將兩人的身影交疊拉長。
秦昭掐著寧穎的細腰:“媳婦兒,我到底是啥。”
情到濃處,心肝都癢癢的。
寧穎只覺得秦昭太壞了,釣著魚餌,就是不給。
看他那架勢,似乎不說點好聽的,他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寧穎的尾音發顫:“你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大棉襖二棉褲,行了吧~”
秦昭笑著摁住她的后頸,壓著她吻向自己:“我是你的心,你的肝,你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