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穎隱約的覺得,威脅到姐姐性命安全的那個美籍華人會是鄭家人。
師傅是他們的老熟人,查起來比較方便。
幾天后,古金打來了電話:“姐,方總想要見你。”
寧穎立刻意識到,方玲應(yīng)該查到了做局的人是她。
到了收網(wǎng)的時候了。
“讓她在藥廠等著,我一會兒到。”
為了殺殺方玲的戾氣,寧穎在兩個小時之后才到。
方玲雖然有些怨懟,但還是對她笑臉相迎:“穎子,來了?”
“方總,久等了。”
“不敢,你做了這么久的局,也是辛苦了,我等兩個小時又算什么。”
寧穎笑道:“我這個人向來遵循一個道理,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但如果別人敢打我的主意,不好意思,我會加倍奉還。”
“穎子,咱們也算老相識了,你跟我玩這一套,是不是太過分了?”
“方總,你當(dāng)初跟我打價格戰(zhàn)的時候,可曾記得咱倆是老相識啊,你用低于市場五成的價格,甚至低于成本價的價格跟客戶成交,是想逼死我們藥廠這幾千口子啊。”
辦公室的人頓時對方玲怒目而視。
方玲深吸一口氣:“穎子,那我們和解吧,我恢復(fù)藥品的正常價格,你讓你們的人把訂單退了,以后咱們公平競爭。”
“方總,你說的挺輕巧啊,我們藥廠停工了大半個月的損失誰賠付啊?再說了你擾亂了市場價格,這對以后的醫(yī)藥市場造成了不小的沖擊,以后的生意怕是難做啊。”
“那你究竟想怎樣?”
“你把存在我倉庫里的屬于你們何方堂的藥按照原價收購回去。”
方玲皺了皺眉,他們可是以低于市場三成的價格買過去的,現(xiàn)在又讓她原價收回,這不是明擺著坑她嗎。
不過一想到寧穎還讓人在她那里下了兩批大單,還是忍了下來。
“好,這個沒問題。”
“另外,那兩批訂單記得如實(shí)交貨,如果交不了,那咱們就按行規(guī)辦事,賠付三倍的違約金。”
方玲頓時站了起來:“寧總,你是不是有點(diǎn)強(qiáng)人所難了?”
“方總,我一直在按規(guī)矩辦事啊,有什么問題嗎?你要實(shí)在交不了貨,那就交給商會來處理。”
如果讓商會處理的話,何方堂的名聲就完了,以后甭想再在京平混下去。
可賠付的代價太高了。
方玲來大陸前可是跟二太太夸下海口,一定能力挽狂瀾,如今還沒做什么,先賠付了一大筆錢。
八成要被二太太罵的。
“小穎,這不到飯點(diǎn)了嗎,要不咱們出去先吃個飯?”
寧穎看出她這是想打感情牌,淡淡道:“這件事情越早解決越好,畢竟我們藥廠的人快要吃不上飯了。”
見她沒有讓步的可能,方玲只好咬牙道:“貨我們是交不出了,到時候我會賠償違約金,就當(dāng)是對寧記停工的補(bǔ)償。”
寧穎笑道:“方總大氣,只不過這事一碼歸一碼。”
“你什么意思?”
“方總不是很清楚嗎,是因?yàn)槟銈兒畏教玫倪`規(guī)操作,導(dǎo)致寧記停產(chǎn),所以這筆損失必須由你們來賠付啊。”
“寧穎,你不要太過分!”
寧穎起身伸了個懶腰:“看來這事談不妥了,那我只能按規(guī)矩辦事了,金子,送客。”
古金對著方總做了個‘請’的動作。
方玲拿著包包,踩著高跟鞋憤怒的離開,身后的卷發(fā)幾乎被甩的飛起。
老廠長對寧穎豎起了大拇指:“穎子,還是你厲害,何方堂賠也得賠,不賠也得賠,畢竟違規(guī)的是他們,他們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