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按你說的,沒有提鄭錚的事情,就收錢趕工,誰知道她忽然問我,為什么在看到那張照片后反應這么大。”
“她原本是打算等你主動提及的,見你不張嘴,自然只能主動提起了。”
“是啊,聽她提起,我就越發(fā)的覺得你說的一點都沒錯,這就是個專門針對咱姐倆的騙局。”
“那你咋跟她聊的。”
“我就穩(wěn)住心,說鄭錚是我男人,只是在國外失蹤了快一年了,然后那人就說她曾經(jīng)在德國一家琉璃廠見過鄭錚,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
德國緊鄰盧森堡,金虎找遍了整個盧森堡也沒有找到他的身影,八成是人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
鄭家則是做琉璃生意出身。
之前她曾經(jīng)問過師傅,關(guān)于鄭家有沒有美籍華人的事情。
師傅就交給了她一張名單,上面都是分散在國外的鄭家人。
確實有幾個是美籍華人,但是他們年紀都不小了,而且這些年一直在美定居,他們甚至沒有見過姐姐。
寧穎實在想不出他們針對姐姐的動機。
其中幾人則分散在歐洲做琉璃生意。
這人的消息半真半假,看來她得派人先去德國探個底。
“穎子,她還說,如果我真心想尋他的話,她可以把我?guī)サ聡黄鹑フ宜!?
“姐,你先別回她,等我找人探探底細再說。”
妹妹辦事比較穩(wěn)妥,寧娜自然事事都聽她的。
“穎子,我一想到鄭錚還活著,就覺得這日子有奔頭了。”
看著姐姐紅了的眼圈,寧穎輕聲安慰道:“姐,如果鄭錚真的在德國,我一定會把他帶回來。”
“小穎,我信你。”
兩人留在四合院吃了晚飯。
寧娜把上次寧穎帶來的大鵝燉了半只。
香噴噴的大鵝,配上幾盤爽口的酸黃瓜 ,這頓晚飯吃的很是舒心。
回去的路上,寧穎忽然道:“昭哥,媽跟霍爾曼森談了這么久,兩人也算是男女朋友了吧,改天咱請他們一起吃個飯,咋樣?”
“你是有事求人家吧?”
“嘻嘻,一切都逃不過昭哥的慧眼。”
“打你不叫人家德國鬼子的時候,我就知道你這是有求于人,媽又不是外人,你直接跟她說事,德國鬼子一準給你辦了。”
“得,連一頓飯錢都省了,不過媽到底對他有意思沒?”
“沒意思能談這么久?”
“這么說,咱家又要添一樁喜事了?”
“談歸談,媽還是有顧慮的,婚事還的往后推。”
“明白了,媽是想多考驗考驗霍爾曼森,對了,爸還去學校找過我?guī)状文亍!?
秦昭頓時皺眉道:“要不要我替你敲打敲打他?”
“不用,反正每次他都破費,后來也就不去了,生怕我薅他羊毛。”
秦昭笑道:“我媳婦咋這么聰明?”
“爸到底咋回事啊,咋變得這么摳了?”
“自打鬧出柳鳳儀那事之后,爺爺奶奶就立了遺囑,說百年之后家里的一切都給我,以后爸住在大院里還要交生活費。
你也知道,他從不降低自己的標準,抽最好的煙,穿最貴的皮鞋,手頭上的錢自然剩不下多少。”
“敢情委屈誰也不能委屈自己啊,他的精神狀態(tài)也蠻好的。”
兩人回到大院時,門口鬧哄哄的,只見王老太正坐在地上拍著地面崩潰大哭。
“俺不搬,你們誰要逼著俺搬,俺今天就一頭撞死在這石頭墻上!”
“王壯犯了重大錯誤,已經(jīng)被部隊清退了,你們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