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些木天音覺得好尷尬,以為是宇智波帶土對不起她,沒想到卻是莫可可在傷害一個純情大男孩的心。
嘆口氣,決定找個機(jī)會,好好地跟可可談一談,讓她不要輕易錯過這份難得的感情。
就在這時(shí),宇智波帶土回來了,一看到木天音激動的上前問:“夫人,可可回來了嗎?”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與期待,在他們四周巡視一圈,并沒有看到熟悉的人影,心里十分失望。
那失望如同一朵烏云籠罩在他的臉上,讓他的神情瞬間黯淡下來。
“她沒有回來。”木天音說道:“你將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情說出來,若是她對不起你,我必定帶你回去找她算賬。”木天音的語氣堅(jiān)定,仿佛是一個公正的裁判,準(zhǔn)備為他們的感情糾葛做出評判。
“不過先說好哦,我們那里很危險(xiǎn)。”木天音說完又補(bǔ)充了一句,“那可是戰(zhàn)國時(shí)期,基本上天天打仗。”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擔(dān)憂,畢竟那個時(shí)代充滿了不確定性和危險(xiǎn)。
“我不怕危險(xiǎn),就怕一輩子看不到她。”宇智波帶土迫不及待的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jiān)定和執(zhí)著。“我跟可可相遇的時(shí)候我十九歲,她十六歲,那次我正在做任務(wù),被敵人偷襲,受了重傷,正好碰到了迷路的她。”
帶土的眼神中浮現(xiàn)出回憶的神色,仿佛回到了那個命運(yùn)交織的時(shí)刻。“她看到我受傷連忙將我拖回去治療,還為了我跟那群敵人周旋。她小小的身影在那一刻卻顯得無比勇敢,讓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等我蘇醒后我就帶著她去了木葉村。”
“接下來我給她安排了一個臨時(shí)住的地方,她為了生活開了個鋪?zhàn)樱莻€鋪?zhàn)邮菍iT賣武器的,而且又精致又讓人防不勝防,生意很不錯。”帶土的臉上露出一絲自豪,仿佛在為可可的能干而驕傲。
“不少女人,甚至男人都會過去購買,但是生意好也代表了不安定,有些人強(qiáng)迫她交保護(hù)費(fèi),這也就算了,還調(diào)戲她。”帶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我這暴脾氣忍不住了,將那些人揍了一頓,然后回來求族長,讓她的店鋪可以掛上宇智波的名號,他同意了,不過要交稅。”
“我回去告訴可可,她也同意,就這樣,一來二去的我們熟悉了。”
帶土的聲音漸漸低沉下來,如同被秋風(fēng)吹落的枯葉,帶著無盡的哀愁。
“因?yàn)槲冶粩橙讼铝怂帲菚r(shí)候可可為了救我,犧牲自己的清白。她是那樣善良的女子,明明是救人性命之舉,卻為了不讓別人說她趁人之危,不愿意嫁給我。”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痛苦的回憶,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艱難的時(shí)刻。
“可是我知道她不是這樣的人,堅(jiān)持娶她。我想給她一個安穩(wěn)的家,想讓她知道我會用一生來守護(hù)她。后來她懷孕了,我滿心歡喜地帶著她回來,期待著新生命的降臨。然而,她就變了,變的不可理喻。我不明白,曾經(jīng)溫柔善良的她為何會變成這樣。”
帶土的聲音微微顫抖,“我問過醫(yī)療忍者了,他們說懷孕的女人就是這樣,情緒會不穩(wěn)定,等生了孩子就好了。我便耐心地等待著,期待著她能變回原來的樣子。”
可命運(yùn)卻再次捉弄了他。
“沒想到的是生了孩子她不要我,也不要孩子了。我無法理解她的決定,心仿佛被撕裂成了碎片。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卻始終沒有找到。夫人,讓我見見她吧。”帶土的眼神中充滿了哀求,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渴望與眷戀,讓人不禁為他的深情所打動。
“莫可可真是人渣。”馬達(dá)拉生氣的說道,“快點(diǎn)聯(lián)系她,讓她給宇智波帶土道歉,”
他們宇智波的人輪不到她嫌棄,而且還把一切過錯推到他身上,簡直不要臉。
“怎么聯(lián)系?”木天音問:“站在大門口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