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要去尋老爺和夫人?”
阮書妍微微抬眼,淡漠地說:“不用,我先前就打算讓底下的布莊全都停止售賣絲綢錦緞,現(xiàn)在這般正好。”
管事大驚:“小姐想關掉布莊?”
阮書妍還沒開口,一旁的賴媽媽看不下去。
“什么關不關的,小姐肯定是有別的布置,你先別做聲,讓小姐安排。”
此話一出,管事也知曉是他多嘴了,連忙低下頭:“是是是,聽小姐安排。”
阮書妍暗暗嘆了口氣,面上卻無任何變化,只吩咐道:“讓底下的布莊,半月之內(nèi)清完全部絲綢錦緞,另外,賴媽媽,你去尋我父親,問問水云錦如何了。”
賴媽媽頷首,又問道:“這水云錦可是有何特殊之處?”
不僅是賴媽媽,便是旁邊的管事,也沒聽說過水云錦的名頭。
“水云錦形似水波,顏色亦十分漂亮,再過段時日便是中秋,很適合在京中售賣。”
阮書妍簡單解釋了一句,賴媽媽立時點頭應下。
“奴婢這就去。”
她說著便走,還順帶將管事也拉走了。
阮書妍垂下眼眸,指尖搭在桌上,不覺陷入了思緒。
前世水云錦出現(xiàn)已經(jīng)是兩年后,憑著精致漂亮又十分夢幻的優(yōu)勢,短短半月,就侵占了京中大半的布匹生意。
只可惜那售賣水云錦的,卻不是制作出水云錦的人。
她原本想著搶占先機,將此事特地交到了白氏那邊,水運的事已然進行,那水云錦……應該也沒什么問題吧?
不過在這之前,她得先弄清楚另一件事——阮家布莊的供貨人,到底是誰搶走的?
“春桃,你將這封信送去北城給老三。”
春桃?guī)е偶贝掖译x去,再回轉(zhuǎn),帶的卻是兩封回信。
春桃小聲說:“其中一封是聞笙的,他說他已經(jīng)離開北城入宮了,作為回報,上面有小姐能用到的提示。”
“哦?”
阮書妍被引起了興趣,迅速拆開信封,隨后嘴角抽搐了一下。
信件是空白的。
春桃也注意到了信件的內(nèi)容,不由眨了眨眼:“小姐,這信件……”
她猶疑著,不知該說什么。
然而阮書妍卻發(fā)現(xiàn)了異常,信紙沒問題,但信封卻有股淡淡的香味,她順勢將信封撕開,露出了里面手指長的紙條,上面只有三個字——戚星洲。
怎么又是戚星洲?
阮書妍眉頭一皺,聞笙到底想說什么?
寂靜中,她又拆了老三的回信,結果里面也是三個字——阮書婳。
阮書妍被氣笑了,北城這些人是生怕她遺漏了候府么?
一個接一個的將人拉出來,還個個都與她和謝玉春有關。
老三的還能理解,但聞笙的猜謎題……可真是有意思!
阮書妍深吸口氣,待穩(wěn)住情緒,將兩封信全部燒了。
“小姐要不要去一趟北城?那邊最近挺熱鬧的。”
春桃在旁看著,見信件燒光,小心翼翼的提出建議。
“暫時不去,對了,修建的人現(xiàn)在能安排了,讓他們低調(diào)些,盡量不要吸引其他人目光。”
話雖如此,可不管是阮書妍還是春桃,都很清楚北城那邊的事低調(diào)不了。
只是現(xiàn)在時間緊迫,阮書妍莫名有種再不動手,局面就會失控的感覺,所以必須加快。
次日,阮山帶人離開京城。
阮書妍見了一次白氏,便將注意力放在了北城。
與此同時,齊國的皇子和公主也被尋了出來。
“除卻謝小姐救的,另外兩個,一個在城外,一個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