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正兒八經(jīng)的賜婚就算了,偏偏兩人先躺在了一處被人撞上,這件事傳開,不知得有多少人暗地里笑話。
謝玉春一怔:“夫人很了解戚明玉?”
阮書妍愣了一下:“倒也不是太了解,只是先前接觸過,覺得她的性子,不像是會忍的。”
“原來如此。”
謝玉春并未在這件事上深究,說完正事,便起身離去了
次日,阮府去侯府下聘禮。
當(dāng)天下午,***府的人將戚明玉偷偷送進了謝家。
與以往不同,如今的戚明玉臉色十分憔悴,周身全都纏繞著陰鷙的氣息,只是站在那里,就讓人下意識的生出不喜。
“聽說皇上賜婚了。”
阮書妍緩緩點頭:“這件事背后站了不少人,這樁婚事只能成。”
戚明玉歪頭:“我不明白,阮府有什么東西,能讓那么多人盯上?”
“錢財。”
阮書妍的回答干脆利落。
戚明玉笑了:“說的也是,沒有利益誰會在背后插那么一手?你們?nèi)罡€真是香餑餑啊,誰都想要。”
阮書妍定定的看著她,良久后開口:“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阮府也是被算計的,你就算有怨氣也不該對著阮府,罪魁禍?zhǔn)撞攀悄阋业摹!?
戚明玉暗了神色:“你知道罪魁禍?zhǔn)资钦l?”
“端王府,哦,賜婚的圣旨是三皇子開口才出來的,也算一個罪魁禍?zhǔn)装伞!?
阮書妍的語氣輕飄飄的,卻在戚明玉心頭落下了一擊重擊。
“不可能,他們就算要算計阮府,也不可能拿我做籌碼,肯定是你查錯了。”
阮書妍笑了笑:“你怎么想都無所謂,反正事實擺在那里,說實話,我并不相信你。”
看著戚明玉的臉色變化,阮書妍繼續(xù)說道:“正如你所說,他們要算計阮府,不會拿一個不可控制的人,誰知道你現(xiàn)在的姿態(tài),是不是故意演給我們看的呢?”
寂靜中,戚明玉笑了出來:“你說的沒錯,我現(xiàn)在的姿態(tài)很可能是演出來的,可是阮書妍,你憑何覺得我就愿意做這顆棋子?我的名聲,全都毀了!”
戚明玉想要的是高嫁,就算做不了宮妃與王妃,那也得是大官的正妻。
候府的地位完全能讓戚明玉如愿。
阮明城也根本配不上她。
越想,戚明玉眼睛就越紅,那不是眼淚,而是憤怒。
“阮家只是商戶,如何能配上我?”
阮書妍:“……”
她還真不知道戚明玉對阮家會有這等鄙夷。
見戚明玉盯著自己,阮書妍笑了,一句話直插她的心頭:“可就是你口中的商戶,你母親看上了。”
主母威武,帶八十八臺嫁妝踏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