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也都被捕了。這些人里一半是無期,目前出來的只有那個亢龍,他判得最輕。”
他放下泛黃的案卷,“我有時候真是不理解啊,你說他們好不容易出來了,就不能本本分分地過日子嗎??”
王辰寅盯著那些手寫的小字,一邊看一邊說:“所以牢飯就得他們反復吃,正常人吃不了一口。”
“有道理。”
許唯在看上個月ktv抓捕后的案件材料,反復揉了揉眼睛,“誒你們瞅瞅,我是不是眼花了,這兩個字寫的是‘老虎’嗎?”
趙小升放下手頭的卷宗,自告奮勇,“我來我來,我近視眼戴眼鏡,看得清。”
他接過低頭瞅了瞅,拿起來瞅了瞅,又對著陽光照了照,瞅半天也沒吱聲。
“你行不行啊?”許唯催促道。
“不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是虎字啊。”
趙小升對著材料復述道:“老副當時說,能給我們便宜一半,但是下次要給他多介紹兩個人。”
“這不是老副嗎?記錄員估計打盹了,幾個人說話也大舌頭,他把老虎聽岔了。”
說完自己又嘀咕了一句,“老副,我還老父親呢。”
老副……
喻尋心頭猛然一震,迅速抬眸問:“副是哪個字?”
趙小升依然緊盯著那個字,“這里寫的是副隊的‘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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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不過應該是老虎,記錄員聽錯了也寫錯了。”
喻尋擰眉深思,心里涌起一股又一股愈加洶涌的巨浪。老副,發音是副,字是哪個根本無所謂。
沉思中,張牧拿著一張老照片站了起來,“誒這繳獲的d品包裝上,是不是印了個S?我也懷疑我眼花了,這什么意思啊,是你們印的標記?”
葉燼、王辰寅和許唯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誰都沒說話,知道他說的是十五年前繳獲的那批貨品。
見遲遲得不到回應,張牧抬起了眼皮,目光在三人臉上掃過,“啊?說話啊,咋的,瞞我呢。”
葉燼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不是瞞你,而是這件事情知道的人本來就不多。這個‘S’,局里只有當年親自參與過那起案件的人才知情,而且這個信息從未對外公布過。”
他接過照片,目光落在那銀色包裝的標記上,“這個S代表材料的等級。當年繳獲的這批里有一箱特殊d品,外包裝是由生物識別納米涂層制成的,這是一種高科技材料,融合了納米技術與生物識別技術。”
張牧直接聽傻了,“這么先進?”
“這種涂層能夠記錄并識別接觸到包裝的人的生物特征,也就是說,只有特定的人員才能打開包裝。如果嘗試暴力拆除,里面的東西會即刻揮發,在人體不直接接觸的情況下,只要空氣中有殘留,就會成癮。”
葉燼目光沉沉地盯著照片,“簡直恐怖至極。”
“能夠研發出這種技術的,至少是高精尖的科學實驗室和技術人員。”他繼續分析道,“而且整個制備過程需要嚴格的質量控制,以確保每一批次的涂層都具備一致的性能。”
“靠——”張牧不禁發出了一聲長長的驚嘆,他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這是當時那個團伙研發出來的??”
“不,”葉燼搖了搖頭,“這種特殊材料的d品第一次在我們h國出現,其實是在本世紀初。一個跨國組織囚禁了幾名頂尖的技術人員,被捕時數量相當有限,當時應該還處在試驗階段。”
許唯聽著葉燼的敘述,不禁感慨道:“哎,當年我們國內有兩位頂尖的科學家,他們是一對夫妻,共同在GHI局下屬的機構里擔任高級研究員和實驗室主任。拿到樣品的第一時間就投入了研究,整整三年嘔心瀝血,終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