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此順利,魏延十分滿意,鞏志的投效,象征著魏延得到了武陵文武的支持,魏延趕緊派傳令兵六百里加急將表功文書送至襄陽,褒揚原武陵從事鞏志守城之功,并傳達武陵百姓舉薦鞏志為武陵太守之意。等劉表同意之后,武陵郡從官方形式上和實際上就都掌握在魏延的手中。
翌日武陵郡太守府議政大廳,魏延向手下文武介紹了鞏志,并且當眾宣布鞏志為武陵太守,霍篤為武陵都尉,其他郡級官員由鞏志提名得到魏延同意后即可上任。
并命令霍峻率領第二營的三千人馬進駐漢壽縣,巡防四郡。魏延和徐庶率領黃忠的虎賁營,文聘的第一營火速南下,伺機收復零陵。
在出征之前,魏延和徐庶讓眾將下去準備,只讓霍篤一人留下。
“兄長,武陵就托付給你了。”魏延看著消瘦的霍篤有點難受,因為霍峻的關系,二人有著天然的親近感。
“主公、軍師放心,我一定守好武陵。”霍篤自從在襄陽調(diào)到魏延的麾下后就跟著眾人喊魏延主公,雖然魏延跟著霍峻認其為兄長,但是書香門第出生的霍篤知道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尊禮守法是刻在骨子里的。
“霍將軍,大軍遠離之后,你只有一千五百兵馬,不但要看押近千人的蠻兵俘虜,還要提防城內(nèi)的不法分子和負責臨沅的城防,一切要小心為上。”徐庶交代道。
“軍師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霍篤很有信心。
“兄長,二弟駐軍在漢壽,急行軍的話當日可達,若遇困境可去漢壽遣援軍。另外也要招募新兵,爭取將人馬擴充至三千,這樣才萬無一失。”魏延囑咐道。
“好的。”
“最重要的一點,兄長要保重好身體,我已讓軍機營在尋訪張機,有名醫(yī)給你醫(yī)治,必能痊愈。”魏延還是擔心霍篤的身體,這也是他留下霍篤擔任武陵都尉的原因,不用行軍奔波,留守臨沅有助于身體恢復。
“謝主公掛懷,主公和軍師也請保重。”霍篤對魏延的關照很是感動。
魏延和徐庶將武陵之事交代好了以后,便率領著大軍南下往零陵而去。
此時零陵郡治所泉陵城,在外漂泊多日的區(qū)景帶著不到一千人的交州潰兵進了城。很早就有區(qū)景手下的潰兵逃到了泉陵,張津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此時正坐在太守府鐵青著臉。
武陵的蠻兵沒有消息,長沙的桓階也沒有消息,張津派出了多批斥候前去打探,但都沒有聯(lián)系上沙摩柯和桓階,而張津自己的交州兵經(jīng)歷兩場戰(zhàn)斗損失了一大半,現(xiàn)在加上回來的潰兵一起只有四千多人。
張津本想撤軍回交州的,但是他不甘心,現(xiàn)在荊南形勢大好,自己的盟友桓階和沙摩柯都還在戰(zhàn)斗,從小飽讀圣賢書的他不允許自己做對不起盟友的事情。他派人回交州調(diào)動防守士燮和山越的兵馬,讓各部抽調(diào)一半總計一萬兵士來零陵支援,這樣荊州軍南下他也不怕。
區(qū)景回城后直接跪在了太守府門口,背著荊條模仿古人負荊請罪的樣子,聽到門口的兵士匯報后,氣憤的張津命人將區(qū)景押進來。
“主公,末將有罪啊,桂陽沒有攻下,還損兵折將,請主公治罪。”區(qū)景被押進來后直接跪在區(qū)景身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你確實有罪,本官將四千精銳交給你,你只帶回來多少人。但是你更嚴重的罪責你知道是什么嗎?”張津氣的滿臉通紅,瞪著跪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區(qū)景。
“屬下不知。”區(qū)景知道此次兇多吉少,張津本來就看不起他,現(xiàn)在又犯下過錯。
“你在深山中盤桓多日,到底想干嘛,你是不是想叛逃?”張津已經(jīng)收到了提前逃回的潰兵的稟報,知道區(qū)景在山中多日逗留。
“主公冤枉,我對主公忠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怎敢起叛逃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