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州,陽光灑落在大地之上,仿佛給其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在郁林郡通往蒼梧郡的官道之上,一支規(guī)模龐大的兵馬正邁著急促的步伐往東而行,揚起陣陣塵土。行軍的腳步聲如雷般轟鳴,響徹云霄。
為首之人乃是一名中年文士,只見他穩(wěn)坐于一匹黑色的高大戰(zhàn)馬之上,身姿挺拔,猶如青松傲立。
他面容清秀,劍眉星目,眉宇間透著一股剛毅之氣,讓人不禁心生敬意。那雙深邃的眼眸,宛如幽潭一般,此刻卻流露出絲絲憂慮之色,似乎心中藏有萬千思緒。
而在這名中年文士身旁,則緊跟著一名身材魁梧的武將。此將滿臉胡渣,生得虎背熊腰,五大三粗,威風凜凜。
他手持開山大斧,不斷揮舞著手臂,高聲呼喊著口令,有條不紊地指揮著身后那緊隨而來的數(shù)千兵馬。
同時,他亦時刻保持警惕,小心翼翼地護衛(wèi)著那名中年文士的安全。
這二人正是接到蒼梧傳來的消息后,火速趕回廣信支援的徐庶與邢道榮。
就在數(shù)日之前,徐庶尚在郁林郡的治所布山城之中忙得不可開交。
士燮新降,交趾、郁林、合浦、九真以及日南等郡的政務和軍務皆需由他這位軍師將軍親自定奪決策。
盡管當前局勢看似已然穩(wěn)定,但徐庶深知戰(zhàn)場上瞬息萬變,稍有不慎便可能滿盤皆輸,因此他絲毫不敢掉以輕心,更不敢有半分懈怠之意。
此時,文聘與張南手持士燮親筆文書,親赴各地,已經(jīng)成功地完成了對士家軍的整編工作。
經(jīng)過一番整合之后,再算上原來的第一營兵馬,總得精兵兩萬余人。至于那些年老體弱之人,則被安排送往廣信,編入了屯田軍中。
徐庶謹遵魏延所下達的指令,堅決不允許給士家留存任何武裝力量,必須將交趾地區(qū)的軍事大權緊緊握于自己手中。
為此,他特意派遣張南親率五千兵馬鎮(zhèn)守交趾。如此一來,不僅能夠有效地威懾住士家和當?shù)仄渌鞣絼萘Γ屗麄儾桓逸p易有所異動;同時也能確保交趾地區(qū)安全無虞。
另一方面,徐庶又命令文聘和寇封帶領新整編而成的一萬多名新兵在布山附近展開緊張有序的訓練。
盡管這些士家軍都是青壯,綜合素質(zhì)不錯,但是多年未經(jīng)歷戰(zhàn)事,缺乏實戰(zhàn)經(jīng)驗,唯有通過高強度的訓練才能夠迅速提升其整體戰(zhàn)斗力,從而在未來的戰(zhàn)爭中立于不敗之地。
然而,相比起軍事方面的整頓,各郡的政務狀況可謂是混亂不堪。面對這一棘手難題,徐庶當仁不讓地挺身而出,親自領銜處理各項事務。
在此期間,他得到了蔣琬以及士燮昔日部下袁徽、程秉、薛綜等政務人才的大力協(xié)助。
眾人齊心協(xié)力,有條不紊地推進各項改革措施,逐步使得各郡的政務運作走向正軌。
就在局勢開始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之際,一個驚人的消息如晴天霹靂般傳來。
交州軍機營緊急來報,南海的江東兵竟然趁著荊州軍西進郁林的時機,從后方對廣信發(fā)起了突襲!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徐庶和文聘等將領驚愕萬分。
然而,幸運的是,馮習與許靖臨危不亂,巧用誘敵之計,利用甕城的地形優(yōu)勢,精心布置下天羅地網(wǎng),使得江東軍傷亡慘重、無功而返,只有少數(shù)敵軍潰兵逃脫。
雖然廣信的守軍取得了勝利,但徐庶卻深知蒼梧所面臨的危機并未真正解除。
此次江東軍的偷襲雖以失敗告終,但附近豫章郡的兵力依然雄厚,且他們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定會絞盡腦汁尋找新的機會再次發(fā)動進攻。
要知道,蒼梧郡作為連接荊南四郡的關鍵樞紐,其戰(zhàn)略地位舉足輕重,無論如何都不容有失。
更為棘手的問題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