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云臻覺得自己胸口越來越悶得慌,他走著走著腳下竟然踉蹌起來。
丁哥也緊張起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什么東西干擾你了嗎?”
鄭青河不知道丁哥還不知道嗎?
云臻是真的有過度吸引“某些東西”的怪毛病,身上總是發生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事。
之前唐染在,他不需要擔心。現在唐染沒了蹤影,這怪毛病又犯了誰來救場?
丁哥扶著這會兒忽然臉色泛白的云臻,只覺得他這會兒身上竟然隱隱散發出奇怪的異味。
“怎么了?”鄭青河看外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臉色變得更難看了,立馬讓秘書去廟里把大師請出來。
秘書苦著臉朝廟里奔去,這算什么事?好端端的竟然開始走起了靈異路程線?
“云臻,云臻?你聽得見我的聲音嗎?堅持住,馬上高僧就要來了,你堅持住……”鄭青河臉色鐵青,剛剛還好好的剛到這門口就出了狀況,不管是誰都會往奇怪的方向想。
越這樣想鄭青河越發堅定了這趟寺廟之行的必要性了。
這時,一個高瘦的和尚跟著秘書匆匆地趕來。
“鄭施主……”和尚剛準備行禮就被鄭青河制止了。
“明空大師,這個時候我們就不要講虛禮了。趕緊幫我看看,我外甥到底怎么回事?”鄭青河都快急死了。
明空大師表情嚴肅地上前查看云臻。
云臻這會兒捂著胸口,他喘不上氣,已經沒有辦法站著了,丁哥摟著他,兩人坐在地上。
云臻就這樣緊緊閉著眼斜靠在丁哥身上,臉色慘白、滿頭大汗,就連嘴唇都在哆嗦。
明空大師扒開他的眼皮看了看,又低頭把耳朵緊緊貼在他的胸口聽了半天,然后把自己手上的佛珠套在了云臻的手上。
他席地而坐,閉目凝神開始念起了經。
隨著誦經聲漸起,云臻才覺得自己稍微能喘氣了,他虛弱地睜開眼:“我……我心臟好像有點痛……”
明空念了一聲佛:“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身有異相,恐怕……”
“恐怕什么?”鄭青河預感不妙地緊急追問。
“恐怕貧僧沒有辦法幫他,鄭施主還需要另請高明了。”明空雙手合一微微低頭。
“沒有辦法是什么意思?大師!你不能……”鄭青河著急地拉住明空,想做最后的掙扎。
明空搖搖頭:“施主,并非我不想救,而是貧僧沒有這個能力。
這位施主已經被魔物寄生,若實在沒有辦法可以讓他借住在寺廟中,可以稍微壓制,但是并非長久之計。”
“先把他扶進去。”鄭青河沒有想到事情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心里也慌了神。
“什么叫魔物寄生?”丁哥扶著云臻往廟里走,眼淚都要下來了,怎么唐小姐不在就發生這么嚴重的事?
“不……我不進去……”云臻這會兒雖然腿軟腳軟,但是卻還是掙扎著不想踏進寺廟的門檻。
鄭青河看他這副樣子更急了:“云臻,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
“不……我不……”他渾身無力倒在丁哥身上。
丁哥也著急地勸他:“這個時候還‘不’什么‘不’呀?趕緊進廟里去吧!”
鄭青河指揮秘書一起,三個人抬手的抬手、抬腳的抬腳,直接把云臻抬進了廟里。
云臻那點無力的掙扎在三個成年男性面前根本不足為懼,就這樣在明空大師的注視下,云臻被抬進了寺廟。
剛一進寺廟,云臻就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成了一團漿糊,全身的力氣好像被抽走了。
鄭青河也察覺到云臻的不對勁:“大師!孩子怎么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