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染覺得云臻的想法是對的,這里除了他們就剩下那個可以輕易將她困住的怪獸,那個白斗篷。
“我覺得你們或許曾經認識……”云臻猶豫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確實,不管是之前在幻境偏殿里白斗篷的態度,還是這束野花,都昭示著這個神秘人與唐染曾經有過交集。
但是唐染失憶了,現在找回的記憶里并沒有相關的信息。
唐染有些頭痛地揉揉頭,所以到底是誰?
那個白斗篷下的怪獸她只覺得眼熟,卻根本不認識。
看得出來唐染的煩躁,云臻上前扶住唐染的肩膀:“等回去后我將那怪獸的樣子畫下來,讓沈玄度查查到底是什么妖怪。別太擔心,不會有事的……”
唐染被云臻的話安慰到了,但是她還是嘴硬地說:“你還會畫畫?”
“嗯,我七歲的時候就開始學畫了。”云臻笑瞇瞇地打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們云臻畫畫可厲害了,之前還和品牌方一起共創過產品。”丁哥正好從后面跟上來,聽到云臻的話立馬自豪地說。
唐染不置可否地聳聳肩。她可不相信相信云臻的繪畫水平能有多厲害。
她自小在唐家長大,唐家雖然是獵妖世家,但是唐家的先祖卻是個秀才出生。
立下了“讀少則身暇,身暇則邪間,邪間則過惡作焉,憂患及之。”的家規。
所以唐家的家風便是所有唐家子弟都要認真學習文化知識。
唐父唐墨松更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愛好收集字畫。在這樣的家族氛圍熏陶下,唐染什么精美的作品沒見過,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要不然,我們比試一番如何?”唐染忽然來了興趣,坐進車里后立馬提議。
“哦?行呀!”云臻見唐染難得有這樣的興趣立馬點頭同意了。
鄭青河坐在后座,一臉高深莫測地看著兩人互動。
秘書在一旁看著大佬臉上的表情,有些猜不透他這會兒在想什么,只得默默縮在一旁降低存在感。
丁哥坐上駕駛座啟動車輛,很快竟然就快要到山腳下了。
鄭青河看著車窗外的景色,感慨道:“沒想到這條路原來這么短?”
剛剛他們上山的時候是在幻境中,那制造幻境的人大概是為了突顯真實感所以讓上山這條路程特別漫長。
連這種細節都考慮到,唐染又想到自己被完全控制住的無助,一時間心里竟然涌起了一絲害怕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她自蘇醒以來從未有過的。
一定要盡快將龍珠碎片收集齊,讓自己盡快完整。
唐染從未這么迫切過,她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不要再出現今天這種被動狀態。
丁哥正開著,竟然看到丁豆蹲在路邊。
“咦?這家伙怎么會在這里?”丁哥奇怪地自言自語。
“是他來找我的。”唐染簡短地解釋道,原來是金豆一直擔心云臻和唐染兩人吵架,天天去唐染的大宅蹲她,唐染正好需要個借口來找云臻收拾那個引魔種子,就理所當然地跟著金豆過來了。
鄭青河對金豆鍥而不舍的行為贊不絕口:“這個助理真不錯,回頭給他發獎金。算我的。”他轉過頭來跟秘書說道。
秘書立馬記下來:“好的,BOSS。”
金豆一打開車門就聽到了這個好消息,立馬喜上眉梢:“太謝謝鄭總了!”
丁哥看他美滋滋的樣子調侃他:“我們金豆豆這事真的做得不錯,下次繼續努力。”
金豆開心完了,又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太多,只想著臻哥和唐小姐兩個好人都要好好的才行……”
被金豆樸素的語言觸動,云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