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好像被誤會了什么,但是又沒辦法解釋。
丁哥無奈地笑道:“也就這么一個奇葩,平時也沒有遇到什么困難。我們少爺吃過的苦也就是冰美式?!?
唐染知道云臻有時候會喝那種黑黑的苦水,比中藥難喝不說還一股子怪味,她喝不來這個,不過愛喝奶茶。
這會兒波莉的事暫時了結,唐染咋咋嘴,感覺這會兒要是來杯奶茶就好了。
“喝什么?”云臻把手機遞過來,上面是外賣的界面。
唐染滿意地說:“其他不說,在看眼色這方面,你若稱第一,沒人稱第二了?!?
美美地喝上奶茶,唐染已經把關于波莉的不愉快暫時拋卻腦后了。
受委屈是不可能受委屈的,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不介意帶上一些“小禮物”去看望一下波莉。
什么小夢魘、什么愛啃人腳的迷你精怪,是時候讓不長眼的凡人知道折磨兩個字怎么寫了。
唐染捧著奶菜慢慢嘬著,心情愉快得很。
而云臻則捧著手機不知道在和誰發信息,過了半晌他才和丁哥說:“最近生病的人好像有些多,挑個日子讓團隊里的人都去做個體檢。”
“怎么了?”丁哥知道云真不會無緣無故說這種話。
“高歌住院了?!痹普閲@了一口氣,他現在真的對醫院有些陰影。
“住院?我不是上個月還看到這小子在夏夏夷沖浪的嗎?”丁哥記得自己在朋友圈里面刷到這家伙的自拍。
好家伙,曬得跟巧克力似的還吡著一排白牙。
高歌是云臻的大學同學,兩個人在學校的時候是舍友,感情一直不錯。
后來高歌自主創業開了一家軟件公司,云臻進娛樂圈做了明星,兩個人都會經常聯系。
哪怕云臻的好朋友多如過江之鯽,這位巧克力仁兄也能算得上是排在前面的至交好友。
“說是怪病,換了很多醫生都治不好,現在在醫院等死?!?
云臻語氣有些低落:“也才一個月的時間,怎么會這么快就病入膏肓?”
“你們凡人的醫術有時候是有局限性的。如果你實在舍不得這人,不如請蘇蘇去幫他看看。”旁邊的唐染嚼著珍珠口齒不清的和云臻說。
“蘇蘇?”云臻疑惑地看了一眼唐染,然后背著丁哥悄悄問唐染:“她不是妖醫嗎?也能治人?”
“這話說的,非人治的,人肯定更治的呀!”唐染沒好氣地回答。
“那……需要付出什么嗎?”云臻自問自己也接觸了很多非人,自然知道得到幫助有時候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唐染抬起眼,表情復雜地看著他:“你雖然是個演員,但是平時能不能少看點奇怪設定的劇?你要付什么?當然是診金了!你看病不打算給錢?”
這問題問得云臻有些汗顏,一點羞紅了臉,一邊反省自己。
是不是因為最近在看一個非人設定的劇本,有些類似于出賣靈魂得到魔鬼幫助的設定,所以一時間想岔了。
唐染大手一揮:“先確定你朋友能不能接受特殊的治療方式,別到時候蘇蘇過去了,他舉報我們封建迷信?!?
“這個是自然……”云臻還沒有說完,就猶豫了,因為他忽然想起來高歌本人確實是個無神論者。
這可怎么辦?
云臻一時感到頭痛,原本想要打電話過去詢問病情的手也猶豫了。
思慮片刻,他讓丁哥訂最近去首都的機票,然后拍了拍司機的肩膀:“去機場?!?
云臻認為什么唯物主義、唯心主義都不重要,只有活著最重要。
他親自去一趟,勢必把這個唯物主義戰士轉化成唯心主義的信徒。
唐染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