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掀翻老遠,然后金豆眼睜睜地看著劉曉狠狠用榔頭砸向了寶珍的腳。
“別……”金豆不忍心地閉上眼,他不想看這榔頭是如何落在人身上,是如何砸爛這小姑娘的腳,是如何讓寶珍傷上加傷的。
結果沒有預想當中的悲慘大叫,只有細若蚊吟的疼痛呻吟。
寶珍被砸在了腿上,終于被痛醒了。
她滿臉痛苦地呻吟著,吐出一堆金幣,然后珍珠一連串地從她眼角滾落下來。
“好痛,好痛!真的好痛。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救命……救命……”
寶珍的慘叫聲刺激到金豆,金豆這會兒都快要哭了。
“劉姐,劉姐,你清醒一點。找輛救護車吧?打一個120吧?不能這樣,這樣真的會出人命的!”
但是劉曉充耳不聞,她拎著旁邊的木桶將那些眼淚珍珠、吐血金幣全都收好,然后仔細檢查了一下被砸成一灘軟泥一樣的寶珍的腳。
她發出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從行李箱,那灘爛肉旁邊撿起了一顆鉆石:“剛剛出手太重,沒注意。竟然弄掉了一塊肉!唉!好好的,我怎么就沒有看到呢?”
她自責的樣子好像自己平時工作沒有做好一樣,但是金豆在一旁只覺得恐怖。
流淚是珍珠?吐血是金幣?割肉是鉆石?
后悔!很后悔!非常后悔!
金豆倒在豆上,眼淚瘋狂地往下流。
如果可以,他很想時光倒流。他不應該把寶珍留給季柔的。
現在寶珍在季柔的房間遭受這一切,劉曉剛剛那一榔頭都把金我豆砸醒了。
所有的事都和季柔脫不開干系,就算是金豆濾鏡再強也沒有辦法告訴自己,那個看起來清純又可愛像茉莉花一樣的姑娘是無辜的了。
“你要怎么樣才能放我們走?”金豆眼里含著淚,即便心里這會兒再憤怒再害怕都不敢表現出來。
求生,現在唯一要做的事。
“放你們走?你們是誰?”劉曉故意陰陽怪氣地問。
“我和寶珍,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給你。”金豆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用余光看顧著四周。
這間屋子里什么都沒有,但是工具格外多。剛剛看了劉曉的行為,很難不猜到這些工具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你有?你能有什么東西?而且你認為有什么東西比她更值錢?”劉曉用腳尖踢了踢行李箱。
箱子里的寶珍被踢到了,只發出了微弱的痛呼。
頂流別慌:傲嬌大小姐是玄學真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