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哥?臻哥,你們在我房間干嘛?”金豆有些莫名其妙:“咦?我怎么睡著了?”
看著金豆懵懂無知的樣子,明顯是不記得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
云臻剛想發(fā)問就感覺到唐染按住了自己,于是只得把已經到了唇邊的話又重新吞了回去。他一雙眼睛盯著唐染,唐染朝他眨眨眼,示意他先別說話,讓她來。
“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竟然在片場暈倒了,回頭讓丁哥帶你去做個體檢。年紀輕輕的,怎么身體這么虛?”唐染說得特別自然,
金豆疑惑地歪著頭:“啊?我暈過去了?我怎么什么都記不得了?”
“你一定是太累了。”云臻已經明白了唐染的意思,見縫插針地上前摸摸他的腦袋,溫和地叮囑:“明天給你放一天假,好好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丁哥不明所以,但是看唐染和云臻都是這副態(tài)度立馬也拍著胸脯跟金豆說:“明天丁哥帶你去醫(yī)院看看,好好檢查一番!”
把腦子里一團漿糊的金豆直接按倒休息,又安排了丁哥呆在房間照顧金豆。
就這樣唐染還有些不放心,擔心金豆半夜出什么狀況,于是又讓劉白出去轉悠了一圈變回貓形也守在金豆身邊。
丁哥看到金豆睡下后才默默跟在唐染身后到了門外。
“什么情況?失憶了?”丁哥現在覺得失憶竟然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可能吧?你就當他失憶了,什么都別管,什么都別問。順著他的話說,等到去醫(yī)院檢查一下身體,沒有問題就可以了。”
唐染不想跟丁哥解釋太細,非人的事讓凡人知道太多除了造成恐慌沒有任何作用,而且丁哥膽子還這么小。
一直等到回到云臻的套房,云臻才忍不住開口:“什么情況?金豆怎么會失憶?那個抓他的妖怪干的?這是準備干什么?給他做個標記?”
顯然他還記得之前唐染發(fā)現他那包珍珠的時候也這么說。
“他這個標記跟你那個標記是不一樣的。這個標記是讓金豆從此以后免遭此難。”
唐染剛剛看到那顆珍珠化成水的時候,心情其實是有些復雜的。
她不知道在金豆和那個寶珍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顯然金豆守住了自己的底線,不僅如此還讓那位寶珍族人對他另眼相看。
“我覺得他多半是沒有相關的記憶了,你等會兒跟丁哥通個氣,別在他跟前提之前的事。”唐染囑咐道。
云臻一聽這妖怪不僅給金豆做了好的標記,還幫他去除了不好的回憶,簡直稱得上是貼心。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確定了金豆真的逃過一劫,云臻也就放下心來。
金豆就像他弟弟一樣,剛得知金豆被綁票時,他是真的慌了神,現在確定他安然無恙,云臻的這顆心才算是安定了下來。
“之前在你房門口徘徊的那個妖怪應該就是這個。”唐染忽然想起來這個提醒道。
“這到底是個什么妖怪?”云臻是真的搞不懂這些非人的分類,之前他的認知里也就是動植物修煉成精或者人死化鬼這樣的,但是現在看顯然這個妖怪并不屬于這類。
“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在非人的世界里,有很多妖怪并不是單純地吃人。
他們依賴人的善惡為生。比如有些妖怪,他們會誘導人做善事,吸食善意,這類妖怪是好的。
相對應的,也就有些妖怪會誘導凡人做惡事,吸食惡意,直到這些人被妖化,成為他們的同類,這類便是惡妖。”唐染說。
“我記得,那天晚上你跟我說的。”云臻點點頭。
“這類惡妖中,有一種妖物名叫寶珍,這種妖物不管男女,名字都叫寶珍。它會落淚會凝結成珍珠,受傷吐血會化成金幣,若是截取它們的肉體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