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時(shí)候,還不忘記,叮囑魚幼薇好生伺候徐平安。
魚幼薇聞言,也是微微皺眉。
老鴇走廂房,關(guān)上門。
“安公子是來聽曲,還是聽我講故事?”
魚幼薇先發(fā)制人。
她想讓面前這位安公子沒有其它想法的可能,除非……他就是個(gè)無賴。
面對(duì)魚幼薇的先發(fā)制人。
徐平安一點(diǎn)不慌。
他慢慢坐下來,自斟自酌。
然后慢悠悠的,望向這位傾國(guó)傾城的,「紫金樓」魚花魁。
看了很久,一句話沒說。
感受著徐平安的目光,魚幼薇毫不閃躲,倒是迎了上來,兩人,就像誰也不服誰。
“魚姑娘是「紫金樓」的花魁,多少雙眼睛都盯著你的。”
徐平安笑著道。
魚幼薇幽幽道:“安公子是來了解這些的?”
徐平安擺擺手道:“此番我來,就是見一見魚姑娘。”
魚幼薇有些驚訝的看著徐平安,“了解我?”
“是的,”徐平安點(diǎn)頭道:“我想聽魚姑娘彈奏一曲。”
“沒有其他了?”魚幼薇皺眉道。 徐平安搖頭道:“沒了……”
兩人沉默片刻。
魚幼薇秀眉微蹙。
徐平安盯著魚幼薇,“魚姑娘不信?”
魚幼薇有些尷尬,心里暗自嘀咕著:
“剛才是我想多了?”
“難道這位安公子,與別的人,真的不同?”
“他是個(gè),正人君子?”
“可是,我還以為他……和他們一樣!”
魚幼薇又有些好奇。
“魚姑娘,魚姑娘……”
徐平安見魚幼薇沉默了良久,竟是沒有說話,便是在魚幼薇面前招了招手。
“啊!”
魚幼薇被徐平安的手驚醒,清醒了過來。
“魚姑娘為何走神?”徐平安問道。魚幼薇臉上緋紅,“我有些不舒服。”
“不,我看不像。”
徐平安說道:
“我觀魚姑娘,氣息穩(wěn)定,心率正常,面色紅潤(rùn),明顯就是健健康康的。”
“魚姑娘要是不方便的話,可以直說無妨。”
“我也不是執(zhí)意要?jiǎng)跓~姑娘的。”
魚幼薇聞言,除了尷尬,還有些臉發(fā)熱。
“無礙!”魚幼薇又再次說道。
“那就好。”徐平安說道。
魚幼薇問道:“安公子想聽什么?”
徐平安淡然開口道:“秦王破陣!”
魚幼薇嘴巴微張,看著眼前的陳平安,“安公子倒是很別致。”
“這里是「紫金樓」,不是軍營(yíng),這種曲子,你該去軍營(yíng)里面聽。”
“況且,我一個(gè)女子,又怎么能演奏出,那么鏗鏘有力的曲調(diào)。”
徐平安擺擺手道:“我聽聞魚姑娘最是擅長(zhǎng)這一類曲子,算是…慕名而來吧。”
魚幼薇盯著徐平安,“公子是北涼人?”
徐平安說道:“算是半個(gè)。”
“為何是半個(gè)?”魚幼薇皺眉道。徐平安笑著道:“因?yàn)檫€有一半,就等魚姑娘這一曲結(jié)束!”
“或許我就是真正的北涼人了。”
“公子真會(huì)說笑。”魚幼薇心中有些疑惑。徐平安做出一個(gè)請(qǐng)的手勢(shì),“或許有些令魚姑娘為難,但我還是要讓魚姑娘彈奏一曲。”
魚幼薇沒有拒絕,她先起身,將那只通體如雪的貓放在窩里,拿著演奏的工具。
先調(diào)試幾下。
然后才抬眸望向徐平安,問道:“安公子可聽仔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