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能預(yù)測的災(zāi)難,已經(jīng)走到自己親人的眼前,并且已經(jīng)真正威脅到,自己親人生命的時候。
晟軒也要在必要的時間有所作為,他要在出其不意的時候,發(fā)揮出自己內(nèi)在的潛能,表現(xiàn)出更大的智慧。
他感覺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了,如果真是這樣,等待的結(jié)果就是,老毛子把自己的妹夫,就這樣活生生地抓走。
他家里有老人、有妻子、有孩子,有一個完完整整的家。而自己卻是孤身一人,行事也方便些。
并且這些因為都不是很重要,幾年的獨來獨往,他已經(jīng)深深地意識到,依靠個人的力量是不能成事的,他要重建自己的生命。
他也不能容忍,老毛子對東方大國人的滔天罪行,在自己身邊擦肩而過,熟視無睹聽而不聞了。
他要去反抗、要去斗爭、并且要義無反顧地投入其中。
此時晟軒心中的熱血,好像已經(jīng)沸騰了起來,并且對這個世界,產(chǎn)生了更濃厚的興趣。被謀殺的民族,被毀滅的村落,正在呼喚著復(fù)仇,需要有人崛起。
本是平靜的日子,平靜的村莊,突然間被面目猙獰的強盜,用一把骯臟的刀子,不容反抗地插入胸膛,其中有男人、女人,甚至小孩子和老人,都不曾被他們放過。
大地仿佛在腳底下裂開了,人們通通地墜入了,無底的深淵,絕望、恐怖,像巨浪一樣,拍打著這里的人們。
家落國衰,蝕骨的仇恨,已經(jīng)侵入了晟軒這顆悲涼的心,他決定不再等待,不想再任人宰割,報仇!只有反抗。
此時的晟軒感覺到,一股冷峻地力量,充斥著自己的胸膛。
天嘯和晟軒,這對全身充滿血性的青年,就是翱翔在郎朗碧空上的,一對雄性的蒼鷹,一生不需要復(fù)雜的巢穴,不需要躲避風(fēng)雨,只想活出自我。
從他們的深邃眼神中,閃爍著一種氣勢和膽量。他們?nèi)砩舷拢瑥墓亲永飺碛兄瑒C然的正氣、高傲、兇猛、無畏、敏銳,天地間精靈一般。
人生或許就是這樣,在某個突然的瞬間,會發(fā)生本質(zhì)的一生改變。
第二天一大早,天嘯又一次躲過老毛子的搜查。一個善良的青年,轉(zhuǎn)眼間淪落為一個殺人犯。在那個混淆是非的年代,不知道是他生命的起點還是終點。
晟軒經(jīng)過這件事情之后,一雙眼睛憂郁之中帶著興奮,興奮之中夾雜著憂郁。
恰好天嘯一家三口,都在院子里。她把心中的想法,向天嘯夫妻倆說了。當(dāng)然沒有直說,去參加義和團(tuán),其實他也不知道義和團(tuán),具體在哪里。
或者說是不是,像那張紙上說的那樣美好。琪兒聽過哥哥的話,顯得非常的慌亂。她想知道哥哥,具體去哪里,這樣自己才會放心。
“我打算去找表妹玉露,無論怎么樣,我都要找到她,我們有著自己浪漫的情事。可惜緣薄,難以深耕,但我不想就這樣孑然老去。
哥哥我的心里容不下別人,并且今生今世,我一定要娶她做為我的妻子,只有這樣我才不枉來于世。”晟軒對妹妹琪兒這樣地說道。
“可是表姐她已經(jīng)出嫁了,并且還是經(jīng)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哥哥你怎么說些胡話。”琪兒看著哥哥,非常吃驚地問道。
“我們當(dāng)年也是,經(jīng)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那紙婚約到頭來,還不是一樣的沒有用,哥哥我心里所想的,你現(xiàn)在不懂。”晟軒一臉蒼涼地回答。
“哥!我現(xiàn)在什么都懂,我不是小孩子,我和天嘯也和你一起去。”琪兒很是急迫地說。
“生逢亂世,你們的孩子凌栩還是太小,你這身體還過于羸弱,等我出去找到落腳的地方,一定回來接你們。”晟軒如此這般地,對妹妹敷衍著。
“你究竟想去哪里,不妨跟我們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