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來說,女人就是男人需要的一種資源,往往在很多時候,性對于男人來說就是機會,對女人來說是成本。
男人看中的是生殖能力,女人看中物質資源。男人為性付錢,而女人則為性定價,因為女人這種資源,在任何時候都是稀少的。
“你們聽好了,二老婆她說的沒錯,這個女人的功夫很到家,我特媽的親自領教過了,你們懷里揣著錢,也可以去找她消遣?!濒斦乒裾f完一臉怪笑。
或許每個人出生的時候,都是天地的原創;可悲的是這人活著活著,其中有些人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這樣的話在大庭廣眾間,也能說出口,但他們就說出口了,而且毫無避諱。
聽過二老婆這樣的話,眾人又一陣哈哈大笑,其中有的人,竟然有了身體反應。
心里也在這樣的想,他魯掌柜干得,我為什么不行。我也不想浪費資源,雖然這樣的女人,與屯子里的每一條母狗,沒有什么樣的區別。
但還是區別的,區別就是她不是一條母狗,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是一個與自己長著相對,身體器官的人。
魯掌柜看到大伙還在興奮之中,把陶老二叫到身前,在人群中指了指石磙子。
“大家伙聽好了,誰要是能把眼前的這個石磙子,用手一把把它舉過頭頂,我馬上就給一石糧。”魯掌柜看著陶老二,嘲笑地說道。
“掌柜的!你說話可算數?!备苫畹娜死锩?,突然出了這個聲音。
“一口唾沫一個釘,老子說話向來算數?!濒斦乒裾f完,一臉諂笑地看著二老婆。
一石糧食可不少,一年到頭累死累活,真正到手能有多少。大家伙躍躍欲試,可是沒有一個人,能把石磙子舉起來,有的搬過腰就不行了,索性都放棄了。
現在只有陶老二沒有試過,大家伙慫恿著他也試一試。一石糧可不少,陶老二不住地在看著,自己的媳婦二老婆,可是她哪有心情想他。
陶老二這個人天生能吃,在這個屯子里,力氣大也小有名氣。魯掌柜也在不住地,用挑釁性的語言給予他鼓勵。
聽到魯掌柜主動和自己說話,他的內心也激動起來,不就是一個石磙子,能有什么了不起。
他走到石磙子前面,擼起袖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兩只手臂張開,穩穩地扣住石磙子的邊緣。
咬緊牙齒力沉丹田,一下子把石磙子,搬到自己的腰部。在大家伙的喊叫聲中,他興奮了起來,屏住呼吸一跺腳,猛地把石磙子舉過頭頂。
有些人做事就是不過腦子,并且白白長了一個大腦。大腦的通常作用,就是讓全身肌肉處于放松狀態。如果人體全力以赴,就可能折斷我們的骨頭。
人體在有時候能夠爆發巨大的力量,如果不加節制就違背了大腦的意志,造成預想不到的后果。
事情果真如此,就在陶老二把石磙子,舉過頭頂的瞬間。仿佛感覺到,一個沉重的大山,狠狠地砸向他。大腿哆嗦著,臉部憋得鐵青,胳膊上的爆出的青筋,清晰可見。
他的手臂已經僵直身體在搖晃,人們被這種場面嚇呆了,可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輔助他一把。
這時只聽到“咔嚓”的一聲,就像折斷一根樹枝那樣簡單,陶老二眼前一黑,沒有任何知覺了。
大家伙看呆了,幾秒鐘后才知道事情不好,急忙上前把陶老二扶起來。而后發現他的胳膊悠悠蕩蕩的,被石磙子壓斷了。
經過眾人一陣陣大聲呼叫,陶老二醒來了,不過傷得不輕,全身上下不敢動。魯掌柜叫人把陶老二抬回家,說自己一會就到。
二老婆跟在抬陶老二的人身后,邁著八字腳,一只腳斜向東,一只腳斜向西,一路上不停地數落著他。
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