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齊卻又落入人家的手里!
“如果你故伎重演,我就讓你們三個都死在這里!”秋暉抽出穆薩齊的配槍抵在他的額頭對著刀疤臉說道。
刀疤臉只覺得一股寒意直沖頭頂,他相信眼前這個男人真的能說到做到,他有這樣的實力!
見刀疤臉沒有說話,秋暉用力踢了一腳地上的穆薩齊喝到,“別裝死,跟我走,這一次換你祈禱你的同伴不要追來!”
三天后秋暉接到刺殺西多克任務的發布者祖魯的電話,對方約他一天后在法蘭克福郊區的伯森萊克教堂見面說有新的委托要和他商談。掛斷電話秋暉將身體陷入柔軟的沙發中,腦中飛速的復盤刺殺西多克的事情經過。
他先認真回憶自己所有行動環節確認并沒有什么疏漏,可是為什么自己剛剛布下偽裝人偶就被對方識破而后他們的追捕也顯得條理清晰就好像經過彩排一樣。而且自己在偵察的過程中就發現了詭雷,一個家族企業的二世祖有必要在自己的別墅四周設置詭雷嗎?還有自己擊斃的追捕人員中有人曾經招供他們是來狩獵的,獵物是人而不是野獸!如此有針對性的布置顯然對方知道自己會出現在那片區域,可唯一知道自己準確行蹤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祖魯!他為什么要將自己的行蹤泄露給西多克?如果只是單純的想要保護對方他完全沒有必要發起這次刺殺!難道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圈套?這個西多克身邊為什么會有如此多的GSG9特種部隊的成員?僅僅是因為戰術俱樂部嗎?狩獵!可能一切都要歸結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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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暉摸了摸左臂已經包扎好的傷口,那里曾經被手雷的彈片劃傷,這些疑問很快就要被解答,是時候知道真相了,他心中暗想。
一天后,身穿休閑裝的秋暉準時來到位于法蘭克福郊區的伯森萊克教堂。伯森萊克教堂有近百年歷史,歲月的滄桑讓教堂的外墻變的斑駁破舊,教堂門口的噴水池中滿是綠色的苔蘚。然而這一切融合在一起后卻呈現出一種獨特的韻味,那是一種歲月的積淀讓人莫名的靜心、安詳。
由于教堂遠離城市,只有附近的一個小鎮上的居民會在禮拜日趕來這里,所以在平時都是空蕩蕩的看不見一個人。他推開兩扇大門,教堂中空蕩蕩的,一排排木制座椅整齊的排列在兩旁,陽光穿過弧形彩色玻璃窗在地上留下一個個五顏六色的影子。教堂中間的走道盡頭是一個白色十字架,十字架下面是圣講臺,今天那里空無一人。圣講臺下方第一排座椅中一個年過半百的中年人聽到聲音站了起來,他身高與秋暉相仿,白凈的面容上一雙狹長的眼睛中透出一絲精明。他臉上露出和煦的微笑伸出右手對著秋暉說:“是攝魂者吧,我是祖魯!”
秋暉并沒有刻意加快腳步去和對方握手,他邊走邊留意教堂兩側的小門,那里并無動靜。
“這里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們兩個。”仿佛看出秋暉的謹慎,祖魯解釋道。
秋暉和祖魯握了握手,他的手沒有長期使用武器留下的老繭,而且手臂力量并不大。不像是經過訓練的高手。
“請坐。”祖魯指了指座椅然后自己先坐下。
秋暉沒有察覺到有什么反常就隨著祖魯坐下,“首先感謝攝魂者先生順利完成委托,這是尾款請收下。”說著祖魯伸手入懷,在見到秋暉微微瞇起眼睛的瞬間他笑了笑然后緩緩將手從懷中拿出,他的拇指和食指中間捏著一張支票。
見秋暉依然沒有動,祖魯將支票輕輕放在秋暉面前,二十萬美元的金額正是當時委托任務的全部尾款。
“我們錢貨兩清!”祖魯笑著說道,“接下來說第二件事,因為你出色的完成刺殺任務,我決定再委托你辦一件事,報酬不變還是五十萬美元,具體的資料在這里。”說著他將隨身攜帶的一個文件袋交給秋暉。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