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澤這一瞬間的呆滯也給了他的可乘之機,它一尾巴將白澤硬生生的鑲嵌在了石壁之上,摳都摳不下來。
而這也是白澤第二次被人用尾巴打了,并且還打中了,而那被鑲嵌在石縫中的少女,更是氣得咬緊了牙關(guān)。
頭上的血稀里嘩啦的順著臉龐往下滴,而同樣少女嘴中的血也從她的牙縫中往外冒出。
但此時的他卻完全不顧了這些傷痛,因為她此時被人用尾巴給打的鑲在石頭縫里面摳都摳不出來。
而那八個頭也正一臉高傲的冷眼的瞥著那被他打打進石頭縫中,怎么樣都起不了身,雙手死死用力都已經(jīng)氣得發(fā)抖的少女。
“無能的廢物!”他高傲的聲音回響在了整個秘境之中,青陽都氣得牙癢癢,因為對于他來說,他的妹妹被當著他的面前被人家一尾巴打在了石頭里面。
并且還是怎么摳都摳不出來那種,簡直是奇恥大辱!
“既然出不來的話,那就永遠的長在石頭里面吧!”他這樣說著,他的尾巴又高高的抬起朝著白澤又打了下來。
而此時的少女抬著頭,她的目光如同殺人的刀,那滔天的恨意讓白澤咬著牙怒道:“我也要將你砌進石頭里!摳都摳不下來那種!”
她說完不等那一尾巴落下,就硬生生的將劍插進了自己的身后,瞬間血霧四濺。
白澤用長劍將自己從石頭縫里撬了出來,緊挨著用另外一柄劍擋住了它那條尾巴。
哪怕此時的少女身上都在發(fā)抖,但是她就是不肯的那一尾巴落下,畢竟頭可斷血可流,尊嚴不能碎。
最后白澤快速的將雙劍插入了他的尾巴之中,交叉割出了一道深痕的大口子,血液瞬間噴涌在少女的臉上,將她整個人都染成了血紅色。
而青柳也吃疼的將尾巴抽了回來,他看著自己尾巴上那深可見骨的傷痕,也恨得牙癢癢瘋狂的朝著白澤進攻而去。
青色的風刃一道一道的凌遲著白澤,但是那少女硬是一聲不吭,同樣的也是一劍一劍,甚至帶著藍色的火蝶,青色的蓮花將青柳的皮膚燒的一片又一片的脫落,整個秘境之中都散發(fā)著那腥臭的烤肉的味道。
此時的對方都打急了眼,對于此刻的他們來說,不是對方死就是對方亡。
而青陽看著那最后的一位夜叉的亡靈也進入了水仙之中之后,他快速的將花收了起來。
他也沖出了青蓮,加入了這場戰(zhàn)爭,如果讓小丫頭隕落在了這里,那簡直是對小丫頭的侮辱,畢竟青柳這個人不配讓小丫頭為他陪葬!
而且如果小丫頭喪命于此的話,他也不配獨活,如果他活著下來,那么帝君可能也會扒了他。
而哪怕帝君不會怪他,他也絕對不會原諒自己,他也一定會追隨白澤而去。
畢竟不能讓小丫頭一個人走得太孤單。
所以他絕對不能允許小白澤走在他的前頭,就這樣兩人一蛇,在這個幽暗的封閉的空間之中,開始了最后的殊死搏斗。
而此時仍然在遠方主持著戰(zhàn)場的摩拉克斯,卻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很慌,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fā)生一般。
他轉(zhuǎn)過頭,目光一直望向歸離集的方向,那里是小白的方向。
也不知道小白打出來的那個地方是不是那里,如果是那里的話……
摩拉克斯越想越心慌,歸離集的方向,歸離集的方向……
不行!他要去看看!——
摩拉克斯這樣想著他開始著急的安排布局,讓馬科修斯在這里主導這一場戰(zhàn)爭,而他則動身前往歸離原。
而他們在這里不知已經(jīng)和青柳戰(zhàn)斗了多久,從最開始的兩人變成了一個人苦苦支撐——
而此時青陽已經(jīng)被那血紅色的利刃從下而上的刺穿了整個身體,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