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些他曾經認為漂亮的生命,被他永久的收藏起來的生命卻變成了他眼中的瑕疵品。
他對摩拉克斯的著迷已經到了病態的情況,而現在包括白澤亦是如此。
他有些癲狂的走到了一個漂亮的閉著眼的雪白色的少女面前,他一把抓過那個少女,大聲的質問著那女孩:“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都不如他們完美,為什么你們會有瑕疵!”
哪怕那女孩已經足夠漂亮,放在任何一處她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但是在他的面前,他卻覺得面前的女孩同樣是白色,為什么她就會有瑕疵?為什么不像那少女一樣純凈的美?
他不管怎么問她,那女孩就像死物一樣,隨他搖晃,都未曾回答他一句甚至連眼睛都未曾睜開,他頓感無趣之后,一把將那女孩扔到了地上。
然后他又接二連三的問了幾個,都未曾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們已經成為木偶,又怎么可能能回答得了他的問題。
他們已經失去靈魂,早就已經不知道在這個洞天里面存在了多久,又怎么可能會睜眼。
也是因為他想要得到那塊玉,所以他才幾次三番的對青柳下手。
但是青柳的實力在他身上,他的絲毫無法纏繞青柳,這也讓他很著急,可是他也未曾放棄,只要控制了青柳,那么那塊玉也相當于入了他的手。
而當那塊美玉到手的時候,那就是他青柳的死期,這樣一個惡臭而又骯臟,散發著腥臭味的臭蟲。
又怎么配入得了他的手,又怎么配纏繞上他的絲。
同時他也惆悵一件事,那就是這條淫亂的蛇,會不會已經對那漂亮的玉下手了。
若是如此,那塊玉便是染上了污穢,那么她靈魂也便不再純潔,但那時若是想洗凈她身上的污穢,還得花一番功夫。
可是他一想到白澤那純粹到極致的美,瞬間覺得值得,美玉若是會產生污穢。
他也可以將那塊污穢挖去,再一次讓那塊美玉散發出它原本的光澤!
而碧虛的那些惆悵卻完全沒有發生,哪怕青柳再怎么昏淫無道,但是他對白澤確實保留了足夠的尊重,哪怕他將白澤捆在身邊十年,他始終是將她作為對手來對待。
而且在他出來之后,他才知道了魔神戰爭,所以與其責辱于她,不如將她收為自己的手下,當成寵物一樣養在自己的身邊。
哪怕不是對手,也相當于是寵物,哪有主人會對寵物散發著獸欲的呢?
哪怕有的時候青柳的確會折服于白澤的那張臉,但是他更多的是喜歡白澤那堅韌不屈想要殺死他的性格。
而且好像另外一個家伙是真的很喜歡她,那家伙幾次三番的要求,他不能對女孩子太過粗暴,所以他并不想折辱面前的神靈。
哪怕他曾經給那個家伙建議過,直接強要了面前的神靈,哪怕心不是他的,但是身體也是他的呀。
強留在自己身邊也比什么都沒有得到的強,而被那家伙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說什么感情是需要雙方都同意的,他以前做的那些事他不管,但是他真正喜歡的這位,他并不希望用那種下賤的方式來逼迫她就范。
這讓青柳有的時候真想把他揪出來,狠狠的打一頓。
但每每如此,他又想了想這的確是那家伙的性格,他甚至墮落到了讓他的誕生,甚至讓他強占了自己的身體,甚至連反抗都不成反抗。
而是直接將他自己關了起來,讓他幫他面對曾經的背叛,而哪怕他被他關起來,他在沉睡之前仍然求著他放過背叛了他的那些子民。
這樣一位心軟而又心善的神又怎么可能會如此狠心對待一個女孩,用曾經他白柳對待別人的那些卑劣的手段呢?
所以如果說他白柳是真真正正的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