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身紅衣的女子,妖艷,如果用一種花來形容她,恐怕沒有一朵花比得上罌粟來的貼切。引導著人的**,同時帶著致命毒素。讓人不知不覺就無可自拔的醉死在它的妖艷之下。而在一邊站著的男人英俊干練,二十幾歲的臉上卻有著三十歲人的老成,是最吸引女孩子那種能給女孩子安全感的男人。一男一女各具特色,兩個人之間的氣流卻異常的怪異。
“咦,你妹妹變成什么樣子了,我怎么覺的更加喜歡的是現在這個程小溪呢,難道我的感覺出現了問題,還是你自己都沒有搞清楚你自己在想些什么?”妖艷的女子,似笑非笑的說道,眼神卻仿佛看到了男人靈魂最深處。
“虛假的記憶,虛假的人生,這樣在你看來很好嗎?”男子反問道,其實男人自己心里也很矛盾,以前自己的妹妹,現在的程小溪。兩個人是截然不同的性格,但是卻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如果現在的程小溪消失。男人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辦,但是在男人的內心深處又有對以前妹妹有著愧疚的心理。
紅衣女子欣賞著男人的掙扎,這樣的左右為難,恐怕是這個妖艷的女子最喜歡的一幕戲。“哈哈。。。東方謹赫。。。不。。。程東辰,你實在是太可笑了,明明喜歡的就是現在的程小溪,東方宛如早就已經死了,這不是你親眼看見了嗎,她是被你一劍刺死的。現在活著的是程小溪,程小溪,你知道嗎?是程東辰的妹妹程小溪。你以為如果東方宛如還活著,她會原諒你這個親手殺了她的哥哥嗎?你也太天真了,說來你還真的要好好的感謝我,給你一個怎么好的妹妹呢,小溪,我還是蠻喜歡這個女孩的。”
“妖女。離小溪遠一點,我不會讓你傷害小溪的。”曾經的東方謹赫,現在的程東辰吼道。東方謹赫和程東辰有著不一樣的外貌和身材,如果不是剛才那個紅衣女子說錯,誰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看上去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就是當年稱霸一時的北方太子東方謹赫。
女子的同情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嘖嘖...不要忘記,你的寶貝妹妹剛剛還對你撒謊哦,不知道你這個哥哥現在是什么感想啊?我真是替你感到不值哦。”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不要以為你救了我們兄妹就可以對我們指手畫腳。你救我們又不是沒有代價,我父親的命都已經給你了,我們本來就已經不欠你了。”程東辰終于失控的吼道。
紅衣女子像是早就知道他會有這樣的反應一樣,不過看她臉上妖媚的笑意,搞不好。她的惡樂趣就是看人失控變臉。
正在此時一個黑衣男子突然出現在房間里,剛好看見剛才程東辰失控的一幕。“阿雄,你來了,事情辦怎么樣了。”來的黑衣男子正是陳雄,而坐在沙發上的紅衣妖女,自然就是陳雄的大小姐,陳櫻。原本應該是四十多歲將近五十歲的人,現在看上去還只是一個十幾歲小女孩,果然是妖女。
“你知道你為什么會輸給水月嗎,就是因為你沒有他狠,沒有他沉得住氣,你這樣下去永遠只會是他的手下敗將而已。”陳雄淡定優雅的走到了陳櫻的身邊,英俊的五官,出色的氣質,逼人的實力,程東辰早就明白這個人陳雄,已經不是以前自己手下的那個陳雄,而自己也不再是東方謹赫了。但是每次看見這個樣子的陳雄,都會小小刺激一下程東辰的神經,每次他都會問自己,為什么十年來自己竟然從來沒有懷疑過他,這個潛伏在自己身邊長達十年的時間,讓自己把他當作心腹,實在是一個太可怕的人了,比起打敗自己的水月,也沒有讓自己怎么恐懼過。面對他剛才的話,在氣憤和不服的同時,自己竟然不能反駁他。
陳雄在陳櫻的一邊坐下,拿起陳櫻的酒杯就享受了喝了一口美酒。對于這樣親昵的舉動,陳櫻倒也沒有絲毫的介意。反而一個轉身,舒服的靠在陳雄的懷里。一邊玩弄著陳雄的耳際的一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