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個速度,江寒覺得自己很快就能夠突破三千米的掃描范圍了。
江寒下山后,路過自己的房子,看到老周他們還在做收尾工作,江寒又回到了鎮(zhèn)上。
回到張海岱的出租屋,江寒又把那一成的利潤給了張海岱。
雖然張海岱也沒做什么,但那天要不是張海岱大半夜的陪他去。
他根本就不敢下那個池塘。
可以交付性命的好兄弟,跟其他人是不一樣的,更別提那些逢場作戲的朋友。
江寒看了一下天氣預(yù)報,“今天晚上的風也挺大,我們不出去了。”
“寒哥,這天氣預(yù)報不是不準嗎?要不我半夜起來的時候再看一眼,萬一風變小了呢?”
江寒想說不用了,但看到張海岱信心滿滿的樣子,江寒就由著他了。
張海岱鬧好了鬧鐘,半夜起來,真的看了一下天氣預(yù)報。
看到風依然很大,他又躺下去睡了。
嘴里還是罵罵咧咧,這風到底要吹到什么時候?
江寒不知道張海岱這邊的情況。
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大半夜的夢到了一個穿著綢緞的老爺爺。
老爺爺說大海里有寶藏,還夸他是個好孩子。
還說他們家在下面日子過得不好,讓他有事沒事多給他們家燒點紙。
江寒醒來后沒想那么多。
夢嘛,總是稀奇古怪的。
而且白天做過什么之后,晚上總能夠夢到相關(guān)場景和相關(guān)的人。
想到唐琴是從他這邊走的,身上又帶著那一箱銀元。
他還是發(fā)了信息問了唐琴一句。
【江寒:在家了嗎?】
【唐琴:放心,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
她身上背的包也挺舊了,有一處還明顯的有用線縫過的痕跡。
那一處的線,跟包的顏色格格不入。
這只包可是她珍藏的寶貝,很多重要東西她都是靠這只包背來背去的。
這么寒磣的包,邊上的人看到了,都不愿意再多看一眼。
她下車后,還背著包去家對面買了一杯奶茶。
……
江寒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九點半了。
他拿出了那張藏起來的地基紙,就去了鎮(zhèn)上的相關(guān)部門。
結(jié)果到了那里,那工作人員還是沒來。
“他去外面考察了,你過兩天再來?!边吷瞎の坏墓ぷ魅藛T說道。
江寒簡直無語,“兩天過后,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
工作人員不高興了,“你這人怎么說話的?他又不是去玩,他是去考察了?!?
江寒不明白為什么療養(yǎng)回來直接就去考察了?就不能把前幾天的事情先處理了,再出去嗎?
但他知道這里不是鬧事的地方。
現(xiàn)在這個情況,他只有過兩天再來看看。
“余老,你怎么來了?”那個跟他說話的工作人員突然就站了起來。
江寒扭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跟他說話的老人家有些眼熟。
他還沒想起來這個老人是誰,老人就已經(jīng)跑過來握住了他的手。
“年輕人,是你?。 ?
江寒:“???”
工作人員:“?。?!”
“年輕人,上次的事情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就找不回老伴的照片了?!?
江寒想起來了,這個就是他上次幫忙找回錢包的老人家。
他沒想到能在這里遇上。
“年輕人啊,你怎么在這里???”
“我來這里辦點事,辦事的人不在?!?
余老看向那個工作人員,“辦事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