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兄弟取出毒火彈,不敢多持,立刻丟入到大蛤蟆的傷口里。
這毒火彈,果不其然,一扔出去,立刻就著了火,化為火流星,砸進了大蛤蟆的肚子里,頓時是了結了這大蛤蟆。
不然,光等這大蛤蟆死,起碼也得再拖個十分多鐘。
直到徹底蛤蟆不動了,眾人這才上前,發現此怪已經真的死了,它的肚腹一片燒灼的焦黑,散發出肉香和惡臭。
眾人不再細看,依張爺說的,把大蛤蟆給剝下了皮。用皮子上的一層黏液,給咬傷者解毒。
倒是不必吞服,只要在傷處擦一下,這毒傷就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
張爺忍不住暗嘆那劉三醒是真的厲害。
很明顯的。
這蛤蟆黏液可以治穿山甲咬毒。
要么是劉三醒自己琢磨出來的。
這就是大智慧。
你一般人能想明白原理么?
另一個就是有人慢慢摸索實驗出來的。
但這近乎于不可能。
想也是知道。
葫蘆山這環境,老鬼給你時間器材在這兒做實驗。
想到這兒他忍不住去問劉三醒。
“先生,您雖然是經常來這地方,但是我還是要請教您一下,您為什么知道,這蛤蟆黏液可以治穿山甲的咬毒呢?”
劉三醒老神自在,他坐著一把馬扎,手抱一大瓶子不知從哪兒拿出來的美酒,品了一下,張爺在旁邊聞味兒應該是自釀的野山葡萄酒。
淡淡的葡萄酒香,這是真享受。
要知道,這種野葡萄酒想要釀好是需要大量白糖的,而白糖在什么時代都是奢侈品的,不是普通平民小老百姓就能搞到的。
但劉三醒就能搞到大量白糖來自釀葡萄酒,還是他自己喝的,根本未用去牟利。
劉三醒笑了一下道:“其實這個道理很容易猜出來的,你想想,穿山甲平常吃什么呀?”
張爺笑道:“那誰不知道,不是吃螞蟻么?”
劉三醒道:“對,吃螞蟻,所以那些林中蟻只敢在林中,卻是不敢往里面來,原因就是這里面有大量的穿山甲,林中蟻畏之如天敵,自然是不敢進來了。可林中蟻不進來了,穿山甲是不是就少了吃食?”
張爺點頭。
林中蟻應該不傻,這里面那么多穿山甲在呢,它們哪里敢往里面走。
如果說,一只,或少數穿山甲,林中蟻還有可能憑借數量強殺。可這里面,就張爺所見,應該有不下百只,甚至可能有更多的穿山甲在。
如此數量,又是天敵,林中蟻自然是不敢越過雷池一步。
劉三醒道:“林中蟻躲林子里,穿山甲無可奈何,也就只能吃其它的蟲子了。但在這里的蟲子,盡皆有毒,區別不過是毒多毒少蟲大蟲小而已。穿山甲常年吃這些蟲子,體內早已經也充滿了毒物,所以它咬人即可讓人中毒去了。”
張爺道:“我說這兒的穿山甲怎么這么邪性,個頭大不說了還一嘴毒牙,原來是這地方的毒蟲大補又帶毒,把這兒的穿山甲變成了這模樣啊?可這大蛤蟆的黏液又為什么能夠治穿山甲身上的積毒呢?”
劉三醒笑道:“這里的蛤蟆理論上也是蟲中一種,你也不想想,蛤蟆之前是什么,蝌蚪難道不是蟲么?所以這穿山甲也是對大蛤蟆有興趣的。只是這大蛤蟆在此地不僅要生存,也要防御別的蟲來咬它,久而久之,也就在自己體內,進化出了這一身解毒的黏液了。”
張爺大喜:“哎呦喂,這么說這蛤蟆的皮可是寶,那我得多儲備上一些來。”
他打生打死才得了一張蛤蟆皮,為了救人又用去不少,現在手上現存也就大約一小瓶子的黏液了,為了以后的安全,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