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首,這個傻子如何處理?”
“你們先帶回去,嚴加看管,擬赤月一事事關步離榮譽與尊嚴,圣物不容外人褻瀆!明白嗎?”
“是,戰首。”
六位軍團長在化身為阿提拉的漻清面前,簡直是百依百順,乖得和一個狗狗似的。
“隨時備戰,若是我不能為步離在這件事爭取到足夠多的好處,就準備和博識學會的一整個派系開戰,既然他們不愿意給,那就給打得他們愿意給!什么是帝國!帝國是為了整個步離族群謀福利!是為了整個步離族群的繁衍與進步!身為戰首,當身先士卒!”
“是,戰首大人真好,我們對您的敬仰如天上星河般,永耀不滅。”蝕月軍團長說出這話后,其余的軍團長看向他的眼神有點怪異,這才過了多久,這個傻大個就這么會拍馬屁了?
“……”漻清有些尷尬,這些個步離人在他面前的野性是真的越來越少了,至少在他的面前,這不管怎么看都和狗沒有什么區別。
這是好事,步離步離是狼,馴化成狗也沒什么不好的,畢竟是個還有點救的智慧種族,全殺了就太造殺孽了。
“行了,我將活化星宿送回原來的地方,你們原先在干些什么,就去干些什么吧。”
“是。”
……
漻清交代完步離人的事情之后,便回到云璃與符玄的身邊,一行人又花了三天的時間安排囑咐完反抗軍的相關事務之后,這才打算帶著鏡流和羅剎返回了羅浮。
符玄和云璃兩人則是繼續帶著長生禁衛那些預備役討伐豐饒孽物,并沒有一同返回。
返回羅浮之前,鏡流換上了那套用她離開羅浮之時改制的軍裝,并再次用黑紗蒙上了雙眼,以防觸景生情。
在鏡流蒙掩住雙眼之后,漻清總是似笑非笑的打量著他,還一直正大光明的和云璃與符玄耳語著什么,逗得符玄與云璃一直輕笑,還當著鏡流的面,搞得鏡流十分的疑惑與難受。
魔陰身之后的她脾氣可不好,若是其余人當著她的面拿她當樂子的話,那就是純粹不想活了,但在漻清的面前也就只能盡力壓制魔陰身,她不自己壓制,那漻清就會來幫她壓制……
氣不過的鏡流就提前上任劍術教師,直接去操練彥卿和明希了,漻清她惹不起,這兩小孩她惹不起了?
其實,漻清三人笑的不是鏡流,而是景元,他們一直在腦補著自己的師傅會在這種情況下被漻清給綁回仙舟,也不知道景元看見了之后是什么個表情。
……
羅浮,早上八點整,景元的鬧鐘響了,換做平時他肯定是會去睡回籠覺的,不過今天的他在醒來的時候感覺有些心神不寧,不怎么困,便是立刻爬了起來。
明明前幾天熬過夜,沒了符卿幫助處理公文的他天天累的要死……為什么會沒睡意呢?景元想不通,想不通便不再去想,洗漱澆花逗鳥……逗鳥沒逗成,鳥兒們看見他之后就立刻飛得遠遠的。
“今天果然有些不對勁。”
平日里,無視的瓊喜歡在神策府的園林里面曬太陽,景元看見她之后也會打打招呼,今天也不例外。
“瓊,你好呀。”
“嗯,我很好,不過你看起來不太好……”
“怎么了?”
瓊抖了抖自己的身子,這才對著景元說:“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感覺你有些霉運纏身吧?其實也不能算是霉運……主人的婆娘教過我算卦,我沒怎么學,但也能夠算上一卦,你現在的情況就像是剛剛逃脫死劫,運氣用完了,然后還會遇上讓你心神巨震的人……”
“總得來說,都是有驚無險。”
景元有些疑惑,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死劫?
“謝謝瓊給我算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