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輾轉(zhuǎn)二樓的所有畫室,畫作的確栩栩如生,筆法生動妙趣。
直到兩人隨侍女來到三樓行廊,感覺上是一種胸口發(fā)悶透不出氣的感覺,伴隨而至的是一種壓抑感。
穿過一個個房間,能聽到各種讓人好奇的躁動聲。
亦或者說生命最后凋零的慘叫,有一個房間門打開,一個著火的人影出來,他左顧右盼終于是看到展新之和向心雅,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跑過來……
在距離一米左右的距離,陡然頓住,連同身軀上燃燒的火焰,化作點點塵埃消散。
侍女,小柔,看似是一個柔情內(nèi)斂的女子,對這種畫面習(xí)以為常一般。
這樣的畫面,也難讓她情緒掀起波瀾。
“二位,三樓的畫,不同于二樓,若是修為,意至不堅,還是退去為妙。”
向心雅,淺淺一笑,“既然來了,當(dāng)然是要見識一下。”
展新之關(guān)注小柔,面部表情,那閃爍的眼神,仿佛猜測到一些東西。
仿佛有種預(yù)感,他們要找的人就在這畫樓之內(nèi)。
向心雅,看向展新之尋求他的意思。展新之淡然一笑,“雖然修為不濟(jì),但因垂涎心雅的美貌,甘愿做這護(hù)花使者。”
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你平時都這樣騙女孩子么?”
展新之呵呵一笑,沒再說什么。
這樣說大致是為了快速贏得好感,畢竟自己修為低是事實。有時候身為男人,該軟的時候還得軟一把。
兩人,進(jìn)入,三樓的其中一間房間,房間四壁掛著畫卷,筆法依舊巧奪天工,無微不至。
只是這里的畫,皆是充滿戾氣的人物施展劍術(shù),與人對戰(zhàn)的畫卷。
這種感覺有點似曾相識,卻不知所謂。
一幅畫卷前佇立,畫中人俊郎清秀,一身儒雅之氣,神色看似有些嗔怒。
手持劍氣,那種劍氣的流淌洶涌之勢,恍惚間仿佛從畫中躍然而出。
不知不覺,沉醉在那線條婉轉(zhuǎn)的靈動,像是俏皮可愛的精靈,那種細(xì)枝末節(jié),像是隨意,像是一時興起,卻讓整體的神韻,更加入木三分。
沉迷于其中竟然是無法自拔。
可是恍惚之間,又有一種疏離的復(fù)雜感摻雜,丹田中劍氣繚亂,像是被一道莫名的力量牽引。
畫卷之中一道劍術(shù)襲出,劍影錯落有致的襲來,身法閃躲,卻依舊難以全然閃避開來,身上劍痕錯落,雖然全都避開致命傷,下一刻又是劍術(shù)襲來,周圍的畫卷中紛紛蔓延出一種奇異的波動。
為何,這是?
之前便感覺這畫卷之內(nèi)并沒有異常并不可能藏著法陣。
向心雅倒是修為高的緣故,亦能將襲來的劍術(shù)從容化解。
儲物空間之中,一把劍器飛掠而出,協(xié)插在展新之身前,頓時劍器中一股氣息蔓延開來,襲擊過來的劍術(shù)皆是被吸入劍器之中。
這畫卷居然能通過精神引導(dǎo),行之催眠之效果,下意識的吸取天地間的劍氣,攻擊觀畫者。
亦或者說,畫師的境界,竟然將筆力融入了劍氣,那施展劍術(shù)的人的一切皆是被刻畫下來,包括施展的蓄勢待發(fā)的劍術(shù)。
這一個房間算是過關(guān)了,兩人出了房間之后,接連進(jìn)入幾個房間,都順利的的過關(guān)。
直到,最后一個房間。
侍女,小柔似是看出了展新之和向心雅的退意。
“畫師曾讓我留言給二位,若是到了這最后一間,若是兩位能夠活著從這間畫室出來,那么她將在三樓等你們。”
展新之感覺到那畫室中透出的危險殺氣,即便猜不出那里面是什么化作,有自知之明的他也不會逞強(qiáng)什么。
“抱歉,我可不想為了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