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的臉很黑,沉冷的眸子死死盯著她,渾身外冒的冷氣比空調(diào)都好用,讓寧曦冷得直接打激靈。
忙一改剛才的態(tài)度,訕笑道:“秦先生,不是我故意為難你,你來得太突然了,我也沒辦法,要是你嫌沙發(fā)小,要不打個地鋪?”
秦宴的臉色還是很臭,但也知道她說得沒錯。
雖然他對寧曦有偏見,可這不代表真的不講道理。
他掃了眼身邊連人都躺不下的小沙發(fā),冷冷蹦出兩個字,“地鋪。”
“好嘞!”
寧曦轉(zhuǎn)身進屋給他找多余的被褥,準(zhǔn)備打地鋪。
秦宴做了兩個深呼吸,才徹底說服自己睡一晚地鋪,轉(zhuǎn)頭也打開了行李箱,準(zhǔn)備洗澡睡覺。
行李箱是秦云收拾的,上面放著他的換洗衣服,而底下……
看到那一盒盒封面亮眼,直接鋪滿了整個箱底小杜杜,秦宴剛轉(zhuǎn)好的臉色,瞬間又黑成了碳。
特別是看到上面還放著一張小卡片,大寫著:新婚快樂喲!姐姐貼心的愛,放心用,不用謝!*^▽^*
臉黑程度又上了幾個度。
他猛地關(guān)上了行李箱,突然覺得孤家寡人可能也挺好的!
“秦先生,被褥準(zhǔn)備好了。”寧曦從房間里出來,看到他雙手叉腰,一臉漆黑的模樣,奇怪道:“秦先生,你怎么了?”
“沒事!”秦宴將行李箱往旁邊踢了踢。
寧曦看看他黑沉沉的臉色,又看了眼他那行李箱,心中嘀咕;奇奇怪怪,脾氣還陰晴不定,真當(dāng)自己是霸道總裁下凡體驗生活來著。
寧曦把被褥放在了小沙發(fā)上,便不再管他。
累了一天,洗完回房,抱著爍爍倒頭就睡。
小客廳里,面對狹小的空間,而抱著被褥無從下手的真總裁秦宴:“……”
……
第二天,一早。
睡夢中的寧曦,突然被一陣哐哐敲門聲驚醒。
彈坐起來懵逼了兩秒,確定是有人在拍自家的門,心里頓時生起一股火氣。
看到身邊爍爍翻騰著還沒完全醒,她下床套上拖鞋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誰啊?大早上的敲那么大聲干嘛!”她罵著門外的人,湊到貓眼看了一眼,當(dāng)看清楚是自己閃婚老公秦宴,她又懵逼了一瞬。
這才想起來,昨晚上秦宴跑來跟她同居了,不過他怎么會大早上在外面?
“開門!”秦宴因為她遲遲不開門,心中也攢了一股火氣,冷聲的說。
寧曦皺著眉打開家門,等他進來,才注意到他是穿著一身運動裝,頭發(fā)上還有汗?jié)竦暮圹E。
這是一早出去運動了?
“你這么早就出去了啊?怎么不拿鑰匙?”等他進來,寧曦關(guān)了門說。
秦宴進屋直接去廚房找水,卻發(fā)現(xiàn)水壺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本來不快的心情更加不爽。
而一轉(zhuǎn)身,半邊脖子傳來的僵硬和疼痛,讓他的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
走出來,黑沉著臉冷冷睨了寧曦一眼,“一日之計在于晨的道理,寧醫(yī)生難道不懂?
還有,你的手機是擺設(shè)么?還是說根本沒有來電功能?若是如此,我不介意送你一個新的,免得我打三個電話,都叫不起人。”
說完,他拿出換洗的衣服,去承認(rèn),進了浴室。
寧曦站在原地三秒,一早被吵醒不說,還被莫名其妙的數(shù)落了一頓,剛才壓下去的火氣也瞬間竄上頭頂,炸裂了。
她氣沖沖到浴室門外,大聲道:“誰家人出門不知道帶鑰匙啊!你嫌棄你回去啊,我可沒請你來!”
氣死了!
大早上的,神經(jīng)病!
寧曦氣鼓鼓的回了房間,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