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們要換醫(yī)生,如果你們不答應(yīng),我們就鬧到院長那邊去,讓院長來跟我們說。”李太太一口咬定道。
寧曦覺得,她的敵意很莫名其妙。
和齊教授對視了一眼,齊教授只能搖搖頭,說:“那好,暫時先讓其他醫(yī)生來負責(zé)您先生的病情吧。
但是,李太太我得提醒您,寧醫(yī)生的治療方法現(xiàn)在是最好的,如果換了醫(yī)生,有任何后果,還請自負。”
“你這話什么意思?是要威脅我嗎?難道,你們還不打算給我們治了?”
“當然不是,只是我說了,現(xiàn)在寧醫(yī)生的治療方法,是最好的!”
“那就用她的方法啊,難道這么多醫(yī)生,就只有她會嗎?我只是不想看到她這個人,又不是說這方法有什么不對!”李太太雙手抱胸,冷哼說道。
齊教授被她的不講理,氣得有些語塞。
先不說寧曦那套針灸術(shù),是霍神醫(yī)不外傳的金針刺穴術(shù),就算寧曦愿意教別人,人家一時半會也學(xué)不會啊!
所以,李太太這完全就是在強人所難!
他還想解釋一下,但寧曦已經(jīng)答應(yīng)道:“好!那你按照李太太你說的做吧。”
齊教授驚訝地看向她。
寧曦對他眨了眨眼,然后再看著李太太。
李太太終于滿意地點了下頭,“行,那就趕緊換吧。”
“好,齊教授,您出去安排吧,等會兒我將所有病例和治療方案交給您。”
齊教授欲言又止地動了動嘴唇,最后在寧曦安撫的眼神下,把話咽了回去。
因為李太太的動靜不小,顏銘站在顏老太太的病房門口,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那邊。
見寧曦出來,他微微皺緊了眉。
寧曦也看到了他,稍稍對他頷首了下,然后,回頭又跟齊教授說:“教授,那您先去安排,等晚點咱們到大辦公室集合。”
“這……小寧,這金針刺穴術(shù),你真的要……”齊教授壓低了聲,表情復(fù)雜。
說實在的,霍神醫(yī)傳出來的金針刺穴術(shù),那可是每個中醫(yī)醫(yī)生都想學(xué)的利害針灸術(shù)。
可是,齊教授很清楚霍神醫(yī)的規(guī)矩;只傳弟子,不傳外人。
所以,他不但沒有分享的喜悅,更有些為寧曦擔(dān)心。
怕霍神醫(yī)知道后會怪她。
“齊教授您放心,這件事我有分寸,我?guī)煾覆粫治业摹!睂庩匾矇旱土寺暤馈?
而且,李太太的表現(xiàn)實在有些古怪,好像就是沖著她的治療方法來的。
所以她想順水推舟看看。
“那好,我先去找一下院長,讓他查一下網(wǎng)上的事情,再去安排。”
“嗯。”
等齊教授走后,寧曦才朝顏銘走過。
“沒事吧?”顏銘看著她說道。
他也是今天早上才聽說的消息,還來不及和她說,就鬧了李太太的事情。
“沒事,倒是顏先生你,好像被我連累了,非常對不起!”寧曦心里很過意不去,她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牽連了顏銘被人非議就不好了。
“沒事,并不是你的錯。”
顏銘并不在乎這些,何況這種事,本身就對女孩子的影響,更大一些。
他頓了頓又道:“如果你先生會為此誤會的話,我可以當面跟他解釋。”
寧曦愣了一下,隨后搖頭道:“他不會的。”
先不說秦宴在不在乎,就算在乎,其中一個主角還是他自己呢,明擺著的污蔑,他總不能看不出來吧。
她這樣果斷地回答,在顏銘看來,就是無條件地相信自己老公了。
眼底閃過一絲深色,但面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點點頭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