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龍宮跟著遭難。”
敖丁聽罷太乙真人之言,把牙一咬,道:“師父,既然你老人家不肯放過弟子,非要我死,上天廷是死,不去也是死,弟子怎能等著你們殺我,休怪弟子反目無情了?!?
太乙真人冷笑一聲,道:“怎么,你想和為師動(dòng)手不成?”
敖丁道:“如果師父不給弟子活路,苦苦相逼,徒兒也不想死,為了活命,不得不與師父一戰(zhàn)?!?
太乙真人大怒,拂塵一抖,喝道:“孽畜,拿命來?!币粋€(gè)夜叉探海,拂塵快如閃電,向敖丁掃去。
敖丁并未還手,身子原地一轉(zhuǎn),迅速躲過勁風(fēng),太乙真人腕子一翻,拂塵橫著向敖丁腰部掃去,敖丁腳尖點(diǎn)地,騰空而起,躲過了第二招,太乙真人拂塵一揚(yáng),舉火燒天,向敖丁雙腳纏去,敖丁身子空中一翻,橫身飛出兩丈,落在地上,眨眼工夫,敖丁躲過太乙真人的三連擊,落地后不等太乙真人出手,大喝一聲:“師父,且慢?!?
太乙真人收回拂塵,道:“孽畜,你還有何話要講?!?
敖丁道:“師父,弟子已讓你老人家三招了,也算是還了師恩,師父若再動(dòng)手,你我就是仇敵,別怨我背叛門,你我可以大戰(zhàn)三百回合,鹿死誰(shuí)手,各安天命?!?
言罷,從背后抽出兵刃往上就闖,道:“師父,出招吧?!?
太乙真人見敖丁使用的不是鎖魂鞭,是一件象槍不是槍,如锏不是锏的古怪兵器,白里透黃,三尺多長(zhǎng),槍尖如同烏龜?shù)念^,口中伸出三寸長(zhǎng)的黑色槍尖,龜頭上的兩只龜眼,似寶石一般放射綠光,龜頭后面是如刀一樣的倒勾,二尺左右的白色槍桿二寸長(zhǎng)的護(hù)手,非銅非鐵,更象是骨槍。
太乙真人閃目看罷,道:“敖丁,你既然這么說,想與為師爭(zhēng)個(gè)高低,那你我今日就恩斷義絕,沒了師徒情分,來吧,把你的本事都使出來。”
敖丁不再回話,面透殺機(jī),師徒二人各亮兵器直接動(dòng)手,戰(zhàn)在一處,兩個(gè)人各施法術(shù),只見一團(tuán)黃色氣浪從拂塵發(fā)出,直射敖丁,敖丁舉槍前伸,一道白色氣勁打出,兩道氣浪相撞,立刻爆炸開來,周圍山石被炸的四處紛飛,二人不比功法,直接道法功擊,不留余地,轉(zhuǎn)眼對(duì)轟幾十次,只打的山崩地裂,煙塵滾滾。
太乙真人暗道:“這孽畜吃了圣賢童子,道法增加如此之快,再讓他煉些時(shí)日,恐怕我都不是對(duì)手,且他所使用的功法,許多并不是自己所教,不知是得了奇遇,還是令有高人指點(diǎn)?!毕胫?,出手更快。
敖丁呢,出世以來,頭一次用全力和自己的師父惡戰(zhàn),也不免為師父二高深道法贊嘆,心中也是慶幸,多虧自己得了龜祖遺留下的龜骨神槍,和絕世功法,否則今天決不是師父對(duì)手,十招都撐不住,更慶幸圣賢童子的妙用,法力增加神速,才有和師父一戰(zhàn)之力。
二人在地上打的不分伯仲,但敖丁還是差了些,過了一會(huì),法力損耗嚴(yán)重,有些氣喘,心中盤算:“得想個(gè)辦法出其不意,用近戰(zhàn),使用龜骨槍中的迷魂粉傷他神魂。”
想罷,虛晃一槍,雙腳一跺起在空中。
太乙真人以為敖丁要逃走,也起在空中緊追不舍,敖丁則迅速停身,回身一槍向太乙真人刺出,一道槍芒夾著綠光直射而來。
太乙真人拂塵一抬,一道氣勁揮出,欲粉碎槍芒,兩道氣勁撞在一處,那槍芒中夾帶的綠光突然爆開,一股綠色煙塵四處飄散,太乙真人聞到一股奇香,立時(shí)頭暈?zāi)垦#窕晔軇?chuàng),眼冒金星,從空中跌落在地上。
太乙真人從空中見到敖丁槍芒中夾帶綠光時(shí),就知道不好,那綠光讓人看了頭疼欲裂,神魂受損,但不得不還擊,哪想到槍芒夾帶著能傷神魂的毒藥,剛聞到奇香就急忙閉氣,落地后,急忙取出一粒清毒丹服下,才覺得神魂穩(wěn)定下來,但還是假意昏迷,躺在地上,并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