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沒出事也算萬幸了,放下賴三等人不表。
再說龍靜,出了聚賢餐館,知道素潔定是和那個年青人走了,不可能留在下板城,自己一時半會兒,無法找到,母親更是無法查到消息,怎么辦,一股恨意涌上心頭,都是李財,陷害自己,才使自己有家不敢回,失去了母親和心愛之人,真想回到李家茂鋪,再進李府,殺了那個李財,但那樣做又對不起素潔,畢竟是素潔的父親,對,還有那兩個狗腿子劉三鄭四,若不是他二人在大堂上做假證,說自己殺人,自己也不會落到這般地步,應到李家茂鋪,將他二人的腦袋砍下,以解心頭之恨。
心想之間,離開下板城,加快腳步,往李家茂鋪而去,一個多時辰,龍靜便到了李家茂鋪,幾經打聽,找到劉三和鄭四兩家所住的位置,打聽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龍靜,一個和尚,打聽兩個流氓盜賊的住處,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龍靜掌握了二人的家庭情況,劉三成了家,有妻子和一個女兒,鄭四光棍一個人,無父無母,龍靜打算先收拾劉三,劉三的家在南街,他家對過有一個小飯館,龍靜在飯館要了一碗餛飩和兩個包子,邊吃邊往劉三家門口看,等天黑再動手。
太陽剛落山,劉三家的大門開了,出來的正是劉三和一個女人,只聽那個女人道:“三啊,少喝點,早點回來。”
劉三道:“啰嗦什么,鄭四我們倆喝完酒,辦完事就回來了。”
龍靜聽罷,心中高興,劉三這是去鄭四家喝酒,喝完酒肯定去做壞事,何不跟隨劉三到鄭四家,一起將他二人收拾了豈不更好,想罷付了飯錢,出了小店,尾隨劉三而去。
果然,劉三進了鄭四家,鄭四家在東街,也是三間破茅屋,龍靜隱藏在院外墻角,聽了聽,只聽鄭四道:“劉三哥,今兒個也沒什么好菜,我燉了一只摸來的母雞,我們哥倆好好喝幾杯,完了咱倆就去辦事,如果順利,回來也晚不了。”
劉三道:“菜不菜的無所謂,只要有酒喝就行,雞,你從哪摸來的,還真肥,我這幾天就饞肉,得多吃點,來,喝著。”二人說著就喝上了。
龍靜更加肯定,二人又要去做壞事,天還沒黑透,不能進院,只好在院外溜達,過了一個時辰,天黑透,劉三和鄭四還在喝,龍靜覺得是時候了,飛身進院,一腳踢開外屋門,來在里屋,堵住門口。
劉三鄭四喝的正酣,門咣當一下開了,見一個和尚站在屋門口,橫眉立目,有些面熟,又想不出是誰,也大吃一驚。
鄭四喝道:“哪里來的野和尚,這來撒野。”
龍靜回罵道:“劉三狗子,鄭四貓,不認識我了,我是你們害過的龍靜,向爾等討命來的。”
劉三鄭四聽罷,仔細一看,果然是龍靜,頭皮一炸,龍靜不是死了么,怎么又做了和尚來這里,是人是鬼。劉三道:“你是龍靜,是人還是鬼?”
龍靜道:“你龍爺爺我命大,沒死,今天向你們這兩個狗賊討個公道。”言罷直接出手,探身直撲劉三,準備還用點穴手制服二人。
鄭四手快,聽龍靜一說,已然明白,今晚必有一場血戰,猛的抬腳將桌子踢翻,轉身從炕頭拿起一把刀,照準龍靜,當頭劈下,本來屋里就窄,龍靜手指沒點著劉三,忙側身躲過桌子,又一哈腰躲過鄭四的刀,身子滴溜一轉,貼著炕邊,一探手便點著鄭四的麻穴。
鄭四手一麻,刀應聲落地。
龍靜啪啪又點了他兩處大穴,鄭四立刻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劉三此時也從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奔龍靜刺來,龍靜身子一側,躲過匕首,反手一掌,切在劉三的手腕上,“咯嘣”一下,劉三的手腕便折斷了,匕首也扔在地上,龍靜接著也點了他三處大穴,劉三也應聲倒地,痛的直咧嘴。
龍靜一腳踏住劉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