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將手帕丟給自己,若能娶到這樣的絕色佳人為妻,也不枉此生。
正想著,劉興道:“這個地方這么美,誰來作詩一首?”
劉興說完,見眾人都躺在草地上閉著眼睛,想著心事,遂道:“既然各位這么愛做夢,這首詩就我來吧!”言罷搖頭道:“黑山頂上莫愁坡,七位才子氈上臥,閉目遐想心中事,睜眼白云腳下過。”
吟罷眾人都睜開了眼,見日頭已經偏西,錢鄉遙道:“哎呀,日頭都偏西了,天不早了,我們該下山回家了,就不點評劉興你的詩了。”
眾人同意,王景虎道:“我們完全下山,到家得一個多時辰,是該回家了,太晚了天都黑了,父母會擔心的。”
劉興道:“好吧,既然王兄怕爹娘不放心,我們就走吧,我還真沒玩夠。”
眾人起身,喝了點帶來的水,順著來路下山往回返,各自回家,都是周邊村落的人。
王景虎到家時,天色快黑了,王長青早就不放心兒子,讓家人王喜等在門口望了一次又一次,總算把兒子等回來了,忙問長問短。
王景虎道:“放心吧爹,我們人多,玩的很開心,也都平安無事,雖然文采不是太好,也作了好幾首詩。”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王長青聽了才放下心,回到屋吃罷晚飯,王景虎將白天幾人作的詩一一念給父母聽,王長青聽了,也逗的開懷大笑,道:“你們的文才還有待提高,但能見景生情,也是不錯了。”
休息片刻,王景虎便回到書房讀書,怎么也讀不下去,滿腦子都是白衣女子的模樣,那個回眸一笑的樣子怎么也揮之不去,拿出手帕看了又看,聞了又聞,便趴在桌子上發呆,哪有心思讀書,便熄燈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也一樣,不斷的想著白衣女子,不斷的發呆,王長青過來看兒子,見兒子怎么呆愣愣的,游春回來,顯得心事重重,時時發呆,便問道:“景虎,你是怎么了,總發什么呆,不好好讀書寫字?”
王景虎被父親一問,才回過神來,忙道:“沒什么,爹,我在想讀書的事。”但過了一會,白衣女子的笑容又出現在腦海里,便又無心讀書,仍是呆愣愣的。
一直到了第三天晚上,王景虎將手帕拿出來,看著手帕,心中暗道:“漂亮的姑娘啊!你可知景虎多么想你,你將我的魂都勾走了,什么時候能再見芳顏一面啊!”
正想著,書房的門“吱呀”一聲,自動打開了,白衣女子就這么出現在王景虎面前,王景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是想女子想的,出現了幻覺,揉了揉眼睛,姑娘就站在門口,沖自己微笑。
女子開口道:“王公子心中叨念奴家,奴家來了,公子不請奴家坐坐嗎?”
王景虎見姑娘主動說話,才相信這是真的,忙道:“小姐,屋里請。”
女子進屋,關上房門,坐在王景虎旁邊的椅子上。
王景虎道:“深更半夜,姑娘是如何進入王府的?”
女子道:“王公子不想奴家來么?”
王景虎道:“想,怎么不想,自那日山中見姑娘一面,便日夜思念,已無心讀書了,不知姑娘是哪家千金,住在什么村?”
女子道:“奴家姓胡,叫胡姐,家住在黑山腳下的黑山梁,并不是什么高門富戶,父母所生我們姐妹三人,我是老大,今年一十八歲,我父靠打獵砍柴為生,會些武功騎射,我們姐妹三人自然也從小學習武功,前日我和兩個妹妹也上大黑山游春,見王公子文才出眾,心中仰慕,才丟了手帕與公子,回去后也是日夜思念公子,今晚便偷著離開家門,施展輕功,來公子府上。”
王景虎聽了,道:“難得姑娘一片真情,我王景虎感激不盡。”
胡姐道:“王公子不必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