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刀。”
小寶復又謝過二人。
次日天明,蔣順對王小寶道:“王小寶,老夫說了,替你討回公道,你愿不愿意同老夫去熱河府,見到府臺大人,陳述你的冤情,將那張貴生和于二旺捉拿問罪?”
王小寶道:“恩公救了小寶便是小寶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恩公所言,小寶言聽計從,但恩公不在官場,那府臺大人會為我一個窮苦之人做主嗎?”
蔣順聽了,笑道:“老夫雖不在官場,但那熱河府臺也是老夫的故交,定會替你主持公道,為你申冤報仇的,放心吧!”
小寶聽罷道:“既然如此,小寶一切聽恩公安排。”
吃罷早飯,小寶仍同西門刀同乘一匹馬,兩個時辰便到了熱河府臺,蔣順拿出一封信,讓差役交給府臺金大人,片刻,府臺金有志便帶人出來親自迎接,滿面笑容,將四人讓到后衙府中。
獻茶已畢,金府臺道:“蔣大…不,蔣兄生意做的很大,難得來到熱河,一定要多留幾日,讓小弟盡地主之誼。”
蔣順道:“金兄不必客氣,如今我還有一事相求。”
金府臺道:“蔣兄不必客氣,有事盡管吩咐,小弟一定照辦便是。”
蔣順便把王小寶被人販賣放羊,又被遺棄之事講了一遍,讓金府臺替王小寶討個公道。
金府臺聽了,也很氣憤,連連應承道:“在本府的管轄之內,出現這么惡劣的事,是本府失職,對于這個張貴生和于二旺,本府定不能輕饒。”言罷又詳細的向王小寶詢問了大石溝于二旺的住處和上院張貴生的住處,命八名捕快騎快馬,前去捉拿人犯。
八名捕快,騎著快馬,趕往大石溝和上院拿人,來回多半日,便將張貴生和于二旺帶到,將二人押上大堂。
金府臺一拍驚堂木,喝道:“下跪者何人,報上名來。”
于二旺就是個潑皮無賴,哪見過這等場面,被捕快捉拿就嚇破了膽,跪在堂下哆嗦著道:“草民于二旺。”
張貴生畢竟是個土財主,見過世面,比較鎮定,道:“老夫張貴生,但不知府臺大人這么遠將老夫帶來,有何事,更不知老夫身犯何罪?”
金府臺又一拍驚堂木,道:“張貴生,你真的不知道你身犯何罪嗎?”
張貴生道:“老夫不知。”
金府臺道:“好,那讓本府來告訴你,你犯的是非法拘禁孩童,謀害遺棄之罪,你將七歲的王小寶拘禁三年,強迫他為你放羊三年,他有病你不但不管,還將他裝在麻袋里扔到路邊水溝,你說,這些事你該當何罪?”
張貴生聽了,不再那么淡定,也冒出了冷汗,心中暗想:“那王小寶病死了,被下人扔在溝中,是誰知道的這么詳細,還告到府臺這里,不可能是這個于二旺,反正王小寶死了,死無對證,這事絕對不能承認。”遂道:“大人,老夫冤枉,我根本不認識什么王小寶張小寶的,府中也沒有這么小的羊倌,絕無害人之事啊!”
坐在一旁聽審的蔣順見這個張貴生很狡猾,怒道:“張貴生,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啊!”言罷看了一眼金府臺。
金府臺道:“來人,帶人證王小寶上堂。”
王小寶從后堂一出來,跪在地上道:“草民王小寶叩見府臺大人,請大人替草民做主。”
金府臺道:“好,王小寶,本府念你身體有恙,坐下聽審。”
王小寶謝了金府臺,直接坐在蔣順身邊。
堂下的于二旺和張貴生見到王小寶從后堂出來,同時嚇得坐在地上。
于二旺暗道:“完了,王小寶這小子怎么會來到府臺呢,又坐在聽審的人身邊,一定是和府臺大人攀上了親戚,這回可完了,怎么辦呢?”
張貴生則暗道不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