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跟我說,每次我想問,她都把我打發(fā)去練劍,要不就是做雜活……”
唐邱有些猶豫,看了方允一眼,方允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唐邱心領(lǐng)神會,隨后慢慢道。
“不急,李姑娘你先養(yǎng)好身體,等有空的時候再慢慢給你講。我去孫大夫那抓幾副藥,方允兄,你也隨我過來,有些調(diào)理身體的注意事項交代給你。”
說完,也沒給李素心繼續(xù)追問的機會,唐邱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方允跟桂有芳叮囑了一句也加快腳步跟了出去。
等到方允跟唐邱肩并肩在走廊上走出去老遠,方允才忸怩道。
“這個……唐公子……”
“你若是不習慣尊稱,叫我唐邱就是了,你我并非世家之交,遵循這些個繁文縟節(jié)沒有意義。”
“不管怎么樣,我得謝謝你幫了小李子一把,要是她出了什么事……”
唐邱聞言冷冷斜眼瞥了方允一眼,隨后收回目光直視前方,淡淡道。
“還算有良心,不是始亂終棄之輩。”
“只是我得提醒你一句,李姑娘她母親可是出了名的剛烈之輩,她要是知道自己女兒的相好腳踩三條船,還跟其他女人不清不楚,你就等著被閹吧。”
方允聞言真得是哭笑不得,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把這個誤會給解開,于是他就把自己遇到李素心又如何跟她認識的事情給唐邱講了一遍。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跟李姑娘、獨孤姑娘在酒店同一個房間住了三天,期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方允點頭如啄米,嚴肅舉手道。
“我可以對天發(fā)誓好吧,如有半句謊話,就讓我被一百頭公豬輪奸七天七夜,最后再被抽筋扒皮,抽骨吸髓,剁碎了包餃子喂狗!”
唐邱這一回看方允的眼神都不一樣了,見過發(fā)毒誓的,沒見過發(fā)得這么絕、這么毒的,還發(fā)得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
思來想去,方允也沒必要在這種事上說謊,畢竟李素心一看就不像是藏得住事的主,這種一問就會露餡的謊說了也毫無意義。
“雖說如此,但你現(xiàn)在與我講這些,怕是也無用了。畢竟你現(xiàn)在在同輩人當中的名聲可謂臭不可聞,哪怕你跟其他人這么說,他們也只會覺得你是在逃避。”
唐邱說到這里,反過來教訓起了方允。
“李姑娘與獨孤姑娘不諳世事倒也罷了。你經(jīng)驗比她們豐富如此多,理應知曉避嫌二字才是,‘君子防未然,不處嫌疑間’,這么簡單的道理你也不明白嗎?”
方允只能賠笑著點頭稱是,不過唐邱也只是念了這么一句,隨后轉(zhuǎn)言道。
“你對李素心他父親了解多少?”
人剛復活:為什么喪尸挨打也會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