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出來,當(dāng)即大步上前就要質(zhì)問她。
只是沒想到,才沖上來還沒開口,“啪”的一記響亮的巴掌聲響起!
鄭奉昀頓時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整個人都被打蒙了一般望著顧芩瀾:
“你!竟敢打我?”
鄭奉昀捂著臉,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憤怒,他簡直無法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溫婉柔弱的女人,竟然會對他動手!
顧芩瀾面無表情,眼神冷冽,她看著鄭奉昀,語氣平靜地說道:“鄭奉昀,你可能忘了,我是你的母親,我有權(quán)利管教你。”
鄭奉昀聞言,瞪大了眼睛,他幾乎要笑出聲來:“母親?哈,你以為你是我母親嗎?我母親早就死了,你就是個鳩占鵲巢的賤人!”
顧芩瀾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她冷冷地看著鄭奉昀,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鄭奉昀,你這是在找死。”
襄苧從地上爬起來,她的胳膊肘還在流血,但她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她看著鄭奉昀,眼中充滿了恨意:“二少爺,你太過分了,你竟然這樣對待王妃,你這是在自找麻煩。”
鄭奉昀轉(zhuǎn)過頭,看著襄苧,他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然后他冷冷地說道:“襄苧,你不過是個低賤的侍女,你有什么資格來教訓(xùn)我?”
襄苧的臉色一白,但她并沒有退縮,她挺直了脊背,看著鄭奉昀:“奴婢雖是侍女,也有做人的原則,奴婢不能看著你這樣對待王妃。”
鄭奉昀聽了,哈哈大笑起來,他看著襄苧,語氣譏諷地說道:“原則?襄苧,你以為你的原則值幾個錢?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改變什么?”
顧芩瀾看著眼前的情景,心中一陣疼痛,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走向鄭奉昀,看著鄭奉昀,語氣平靜地說道:“奉昀,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氣,但你要明白,我并沒有做錯什么。”
話落,她便讓人扶著受傷的襄苧進了房間,不再理睬鄭奉昀。
一進門,顧芩瀾便讓人去取止血的草藥來。
顧芩瀾端坐在紫檀木椅上,眉頭緊鎖,眼神中流露出擔(dān)憂與焦急。
襄苧躺在矮榻上,臉色蒼白,傷口處的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素雅的衣衫。
顧芩瀾親手將草藥敷在襄苧的傷口上,動作輕柔而小心。
襄苧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的光芒:“王妃,您不必如此擔(dān)憂,這點傷對奴婢來說不算什么。”
顧芩瀾輕輕拍了拍襄苧的手背,眼神中充滿關(guān)切:“傻丫頭,你是我最信任的侍女,我怎能不擔(dān)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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