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畫像嗎?看起來并不像是舊物,也不像是經常翻看的,連一絲褶皺都沒有,反而像是新近繪制的。”
鄭奉昀話音剛落,便察覺到馬車內部幾雙銳利的目光如同冰箭般匯聚在他的身上,令他不禁感到一陣寒意襲來,脊背泛起細小的雞皮疙瘩。
“難道我說錯了什么?”
鄭奉昀略帶顫抖地環視了一圈,膽怯地將頭縮得更緊了一些。
顧芩瀾卻在這一刻展顏一笑,她輕柔地伸出手,輕輕按在他的頭頂,緩緩揉搓著,語氣輕松地說:
“你并沒有說錯,那畫像虛假,那份所謂的思念同樣虛偽,而那份情感更是虛假得無以復加!”
說到這里,顧芩瀾的目光驟然變得冷冽如冰。
起初,她真的以為定遠侯是出于真心,但當她看到那幅畫像時,心中豁然開朗,意識到定遠侯此舉不過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戲碼,試圖用感情牌來接近她。
他看穿了她的價值和潛力。
無論是她現在的端王妃身份,還是她能為他出謀劃策的才智,都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她緊緊握在手中。
因此,他才會突然提及她的母親,甚至故意通過管家之口告訴她,這么多年來,他內心深處最愛的人,始終是她的母親。
看似深情款款,實則暗藏算計。
顧芩瀾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當年母親在生產自己之后,身體狀況每況愈下,難道真的只是因為生產導致的損傷,還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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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如刀,盯著定遠侯那偽善而又虛情假意的面容。
臥蠶的目光落在那幅畫像上,但注意力卻悄然轉向常氏手中佩戴的玉扳指,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顧芩瀾立刻察覺到了臥蠶的異樣,溫和地詢問:
“發生了什么事?”
臥蠶抬起眼簾,眉頭微微皺起,卻低頭搖了搖頭,輕聲回答:“沒事。”
顧芩瀾深知臥蠶的性格,立刻察覺到她有所隱瞞,語氣嚴肅地說:
“臥蠶,你應該清楚,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欺騙。”
臥蠶抬頭迎上顧芩瀾的目光,猶豫片刻后,終于嘆息著從懷中取出了一件物品,遞給了顧芩瀾,說:
“上回您讓我整理先夫人的遺物時,我無意間發現了這枚玉扳指。”
顧芩瀾接過扳指,心中不禁感到一絲疑惑。
就是一枚普通的玉扳指而已,為何不能讓她一睹真容?
仔細觀察后,她立刻注意到了扳指內側刻著的一行字。
看到這行字,顧芩瀾心中猛地一震,手指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這枚扳指……
顧不得內心的忐忑,臥蠶的微妙變化已向顧芩瀾透露出她心中所悟。于是,她緩緩啟唇,語氣溫和而深沉:
“王妃,您剛踏入王府之門,府內的瑣事繁雜交織,尚未來得及穩固根基,奴婢原本不愿將此事擺上臺面,以免打擾您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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