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了一聲,表情有點茫然。
這……怎么還教這個呢?
松嶠恨鐵不成鋼,轉頭吩咐高玉:“你回頭教教她!”
高玉連連點頭。
然后一句話就把話題重新轉回來:“阿韞,你快把那些狗屁點評拿出來,讓松大伯看看!”
徐韞聽話掏出來。
松嶠接過去就開始看。
那是半點也沒拖泥帶水。
徐韞坐在椅子上,看著高玉怒氣沖沖的樣子,又看松嶠自然而然的樣子,把“告狀”這個事情琢磨了好一會兒,慢慢的,還真摸到了一點精髓。
嗯,算起來,她年歲比高玉還小,那是可以告狀。
告狀啊……徐韞忍不住笑起來。
有人可告狀的滋味,真好。
下一次試試。
松嶠很快就看完了點評。
然后他并未直接開口評價,反而問了徐韞一句:“你怎么看?”
徐韞瞬間坐直了:“這幾位都是和世家有些關聯的。這些點評,雖然也有一些根據,但太過批判了。”
“若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點評文章,也就罷了。的確是我也有不足。但若只是站在立場上批判我——那就失了公允。”
她目光閃閃看著松嶠,大膽開口:“松先生,勞您寫幾句中肯的點評,我們好組在一起刊印,如何?”
徐韞想了想,更厚著臉皮道:“要是能多幾個人幫著一起點評,那就更好了。”
既然松嶠都說了,年輕人,就不要太城府老成,索性就大膽點,張揚點?
高玉還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對對對,松大伯門生遍天下,不如喊他們一人寫一篇吹捧阿韞的!狠狠堵住這些混蛋的嘴!”
松嶠失笑。
他看一眼高玉:“你就別跟著出主意了。”
然后,他就答應了徐韞:“這件事情,我應下了。你來伺候筆墨。”
徐韞頓時高興站起來:“多謝松先生!”
松嶠捋著胡子笑。
對嘛,年輕人,就該這樣活潑些。
死氣沉沉的,有什么意趣。
接下來,徐韞和高玉一起伺候筆墨,一點沒讓松嶠的小童插手。
等松嶠寫完,墨水晾干,徐韞便小心翼翼卷起來,然后收好,想著一會兒回去了,就把這點評謄抄一下,這一份松嶠親自寫的收藏起來!
這可是松嶠的墨寶!
松嶠看穿了徐韞,然后笑道:“你別私藏,交給你那朋友。讓他找人刻個版,連印章一起刻上。免得有人說你們假冒,到時候來找我印證。”
“我年紀大了,懶得應付人。”
徐韞不舍地應了。
松嶠又道:“行了,你們也回去吧。早點辦了這個事兒。六月的那一場,你也需好好準備。莫要浪費光陰。需得知道什么事是最重要的。”
徐韞連忙鄭重應下,而后拉著高玉告辭出來。
都重生了還嫁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