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韶,你禽獸!
不!你連禽獸都不如!
她都這樣了,他竟然!
他竟然只在她臉上抹了一下灰塵。
不止如此,先前他一直攬在她腰上的手臂,也隨著她睜開眼的瞬間,緩緩松開了力道。
江春曉眼睜睜的看著衛(wèi)韶往后站了兩步,看著她說道:
“江老板,天色不早了。
你也要和家人回城了吧。
我日落之前還得趕到宮中面圣,就先走一步了。
哦,對了。
這幾日,金吾衛(wèi)有些要案處理,我可能就先不過去找江老板用晚膳了。
江老板,回城的路上,注意安全啊。“
衛(wèi)韶說完,沖著江春曉挑唇一笑,竟真的轉(zhuǎn)身就走了。
!!!
江春曉站在那,看著他那道越走越遠的挺拔背影,差點直接罵街。
變態(tài)!
神經(jīng)病!
要不是她之前親自驗過貨,她都要懷疑這個國舅爺究竟是不是男人了!
簡直是匪夷所思!
江春曉轉(zhuǎn)過身,低頭看向河水中的那張臉。
也不丑啊!
那他,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氛圍都到那兒了,他竟然真的不親!?
就是在逗她玩?
戲弄她!?
江春曉在河邊暴跳如雷的時候,遠去的衛(wèi)韶臉色也是一言難盡。
方才那一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抑制住自己親下去的沖動。
他, 不只是想親江春曉,他還想……
將他夢中發(fā)生過的一切,一樣不落的都對她做一遍。
可,君子應(yīng)當發(fā)乎情,止乎禮。
衛(wèi)韶當時天人交戰(zhàn)。
腦子里只有一句話:“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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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的心悅于她,不該如此輕薄于她。
袖中的大手緊握成拳,他掌心里早已熱汗涔涔。
衛(wèi)韶挺拔的背影,一離開江春曉的視線范圍,他便再也沒辦法像方才那般沉穩(wěn),繼續(xù)假裝冷靜。
呼吸紊亂,眼尾通紅,他體內(nèi)的火,無處發(fā)泄。
大手一揮,他不遠處的一棵孩童腰身粗細的大樹,嘭的一聲,被他的掌風給打出了一道不淺的裂痕。
李旭早已在劉家蹭飯結(jié)束,等在菜園子那邊。
他一見到自家大人頂著一張青紅交加的俊臉,身上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從林子里出來的時候,趕緊在衛(wèi)韶的大白馬屁股上使勁拍了一下。
那坐騎真是通人性,立刻會意過來,揚起馬蹄,朝著衛(wèi)韶的身影狂奔而去。
最神奇的是,它竟還知道避開莊稼,從一旁的土地上過去。
衛(wèi)韶在大白馬奔至身前的時候,單手抓住它身上的馬鞍一角,提膝飛身上馬,動作利落,風姿如月。
“駕!回城,入宮!”
“是!”
李旭舒了口氣,趕緊夾緊馬腹,跟了上去。
馬兒揚蹄之際,他還不忘八卦的回頭往林子的方向瞧了瞧。
李旭心道,這是談崩了?
還是咋地了,大人怎么一個人先回來了,臉色看上去還如此的奇怪。
風吹過田地,吹起一陣清爽的幽香。
鳥兒站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唱著歌。
一切都是那么的愜意,又美好。
除了在河邊被氣得咬牙切齒的江春曉。
“你個變態(tài)狗國舅!
又不肯讓人離你遠遠地,又不懂別人的心思!
你到底要怎么樣!?“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