簱本一郎的籍貫屬于東京。
所以案件的審理需要到東京去進行。
第二天,附近的島警便派出了船只將他押送往東京。
而簱本家的人自然也沒有了旅行的心情。
他們跟隨著島警一同調轉方向去了東京。
夏江卻留了下來,她想要和羽田秀玄去月影島散散心。
讓人意外的是,剛剛死了丈夫的簱本秋江也主動要求前往月影島。
“哼!憑什么夏江可以去,我就不能去啊?”
簱本秋江這樣輕飄飄一句話回復道。
眾人雖然不太想到看到這個勢利的女人,可是她想到同行幾人也沒有辦法拒絕。
于是,換乘成普通客輪后,幾人再次踏上了前往月影島的路途。
月影島是伊豆群島中幾乎不能在地圖上看見的一個小島,上面只有村的建制。
月影島役所辦(戶籍管理機構)中。
“我們這里沒有叫做麻生圭二的人啊,先生要不您再仔細想想吧。”
工作人員翻了好幾遍戶籍手冊最后道。
“沒有嗎?不應該啊。”毛利小五郎拿著手上的委托信仔細看著。
錢都已經到了他的賬戶,對方如果只是提供一個不存在的人的話豈不是浪費錢嘛。
難道真的有人會做這么無聊的事情嗎?
“我也是剛剛來這里工作的,”年輕的工作人員看向自己的上級,“主任,您有沒有聽說過麻生圭二這個人啊?”
主任如遭雷擊般,驚恐道:“麻生圭二,在十二年前就已經死掉了啊!”
“他在公民館中演奏完鋼琴演奏會后就把自己和家人都封閉在家里。”
“在月圓之夜、熊熊的大火中,他用刀子殺死了自己的孩子和妻子,然后彈奏著《月光》死在了家里。”
主任的話打斷了幾人的一切線索,眾人不得不分開兩頭尋找線索。
羽田秀玄、夏江、簱本秋江三人向往街上尋找線索。
而毛利三人則是去剛剛主任提到的公民館看看。
街道上,只有簱本秋江的話,夏江完全就不羞澀了,她直接就摟上了羽田秀玄的胳膊。
反正自己這個姐姐早就知道自己的事情。
當時這件事還是她自己告訴簱本秋江的呢。
兩人在之前的關系還很好,可是說了之后就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
后面簱本秋江結婚,夏江已經她已經看開,現在看來自己的姐姐還是賊心不死啊。
“夏江,就算你們兩個的關系好,也不需要靠那么近吧?”
“要知道在你們身邊的可是剛剛死的丈夫的人誒。”
簱本秋江不去看兩人,但是聲音不怎么友好。
羽田秀玄看著穿著白色的露臍上衣和黑色長裙的她,嘲諷道:“還真看不出來啊,秋江小姐現在的臉色居然要比之前還要好。”
“別人看見的話,與其說你是個未亡人,肯定會猜想你是不是剛剛結婚吧。”
對于他的嘲諷,簱本秋江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最后到她的耳中就變成了——“你臉色更好了。”
她羞澀地看向羽田秀玄。
可是卻看到他此刻卻正和夏江你儂我儂地對視著,這讓她的怒氣值暴漲。
知道自己奈何不了羽田秀玄,她一跺腳加快腳步往前面走去。
夏江嗔怒著拍了他一下,“好啦,秀玄你就不要故意氣姐姐了,姐姐她已經很慘了。”
羽田秀玄嘆了口氣,“夏江,做人還是不要那么善良地好。”
“就算她是你姐姐,可是她不幸福又不是你造成的,你沒有必要替她著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