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大樓外。
毛利小五郎和青子父女幾人已經一起去醫院陪小蘭去了。
目暮十三則是坐如針氈地站在羽田秀玄身邊。
要是森谷帝二真的沒有留下后手的話,他這個親手把對方送進大樓的警官鐵定要吃處罰。
而在場的人包括他自己都是警視廳羽田系的人,這些人串通一氣說出羽田警視長從來沒有下令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其他人可以淡定地看戲,可唯有目暮一人表示臣妾做不到。
時間慢慢過去。
看著樓內依舊一片祥和的羽田秀玄看了眼手表,冷哼一聲開口道:
“目暮,看到了嗎?我們的藝術家口口聲聲自己愿意為了藝術付出什么,可是在生命面前也不過如此。”
“他們能夠坦然付出的只不過是別人的性命罷了。”
目暮十三感覺自己背后已經全部是汗水,他訕訕地點頭道:“警視長說的對。”
羽田秀玄開口道:“好了,你帶人去把他帶出來吧,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
目暮十三連忙欠身,“警視長慢走。”
從剛剛進入大樓開始,羽田秀玄就感覺自己的手機被瘋狂轟炸了。
還好上樓的時候他找機會把手機關機了,不然口袋中的機器完全就是功率不小的震動器。
……
“等等!羽田警官,我是山重二郎,你剛剛……那個……”
急忙跑過來的山重二郎搓著手,不好意思地看著羽田秀玄。
“……”
對于這個狂熱的粉絲,羽田秀玄也有些無奈。
接過對方遞來的自己以前出現在電視上的照片,羽田秀玄強忍著心中的別扭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山重二郎視若珍寶地接了過來親了親,“哈哈,太好了,我一定會好好保存這個簽名的。”
“……”
還好不是什么女裝大佬,羽田秀玄安慰著自己。
至少這是個崇拜自己推理能力的正常男人……
“你好,請問你是這次的受害者嗎?可以采訪一下你嗎?”
水無憐奈拿著話筒走了過來,她身邊的攝像師把相機懟到了山重二郎的臉上。
羽田秀玄不是一般人,采訪是需要預約的。
水無憐奈也不是什么初出茅廬的菜鳥,自然不會做出直接攔下他進行直播采訪的舉動。
“對,我叫山重二郎。”
山重二郎看著攝像機不但不緊張,反而十分激動地開口道:“你們應該去采訪羽田警視長啊,都是因為他剛剛像是救世主一樣踢開了大門我們才得救的。”
“在這之前我們……”
剛剛轉身準備離開的羽田秀玄頭上出現幾個井字。
這個家伙還真是麻煩,不提自己還好,提到了自己自己要是一句話不說就走就有些不講道理了。
見羽田秀玄停了了腳步,攝像師老練地把攝像機從山重二郎的臉上移開,對準了羽田秀玄。
水無憐奈看到他只出現了片刻的無奈表情不由失笑,“您好,羽田警視長,可以請問一下您剛剛拯救了那么多的民眾有什么想法嗎?”
在攝像機面前自然不可能胡亂開口,羽田秀玄稍微組織了一番語言正色開口道:“不是我拯救了民眾,而是我們警視廳所有參與的同僚們一起努力……”
“就算我不進去,警視廳也已經制定了萬無一失的解救方法……”
“所以請大家繼續相信我們東京警視廳,我們會……”
水無憐奈聽過的套話不計其數,可是從羽田秀玄口中聽到的就格外具有可信度。
也許是因為他剛剛才救了幾十個